如果隻能用這樣的手段讓江意歡留在自己的身邊,那他也不介意。
他的目的從頭到尾都是江意歡。
晚上十點鍾。
在江意歡的強烈要求下,許澤早早的睡了過去,確定許澤睡過去了之後江意歡囑托了護工幾句後就從病房離開。
她前腳剛走出醫院,後腳一輛車就停在她的身邊。
鶴辭的車子很好認。
男人搖下車窗:“上車。”
江意歡也是累到了,懶得在說什麼繞到副駕駛的位置坐了上去。
車子開了一會,鶴辭看著被累到了的江意歡心疼道:“許澤這邊有這麼多護工,你完全沒必要來。”
江意歡的腦袋靠在窗戶邊上的,低喃道:“我不放心。”
她剛說完這句話後脖子一涼,轉過頭看著鶴辭解釋道:“許澤是為了我才受傷,於情於理我都要負責,起碼要等他手腕上的傷好。”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鶴辭意外的沒有生氣,說出口的話還帶著幾分幽怨。
小怨婦。
江意歡的腦海中忽然躍上了這三個字。
她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看著認真開著車子的男人,隻見他眉心微蹙的,一雙桃花眼凝視前方,緋紅的唇瓣微張著,這張臉不管是看多少次都很難不心動。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江意歡頓時口感舌燥,她摁下車窗,冷風從窗戶口灌入驅散了周說身的燥熱。
“還挺舒服的。”
江意歡說的是風,也是今天晚上和鶴辭的相處。
“許澤的事情交給我。”
男人骨指分明的手掌轉動方向盤,車內安靜的隻剩下轉向燈的嘀嗒聲。
寬闊的街道上,鶴辭的車停在路邊。
“交給你?”江意歡轉過身子頗有些不理解:“為什麼?”
“我不想讓情敵在你麵前晃悠。”鶴辭說得坦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
男人的喜歡就這麼說出了口,江意歡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整個人被嚇得不輕。
“這是夢,我沒醒。”
江意歡呼吸忽然頓了,後背緊貼著座椅,轉過頭去,她寧願今天晚上是在做夢。
做夢的話醒過來就可以了,不是做夢她還要麵對鶴辭,似乎還得給他一句話。
“不是夢。”
男人側著身體,妖孽般的臉頰對著江意歡:“我說真的。”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閻黑的瞳眸閃爍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什麼真的,我沒聽見。”
江意歡很慌,心髒跳的很快很快。
她低頭,生怕鶴辭也發覺。
“不早了的,我要回去,小川還在等我。”
江意歡雙手死死的抓著安全帶,一張臉爆紅。
“小川被奧斯卡帶走了。”
鶴辭麵不改色的戳破了她的謊話。
“重新,在一起。”
男人性感的聲音讓江意歡深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心思,在繼續跟他在一個空間,怕是自己整個人都會不對勁。
然而她起身,還沒解開安全帶那隻手就被鶴辭控製住了。
他貼的很近,幾乎能感覺到江意歡的呼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