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川清冷的嗓音傳來,許繁星直皺眉,嫌惡的否認:“誰要跟你霸王硬上弓?”
這臭男人要不要看自己在說什麼?喵喵尒説
居然說自己要對他做這種事,晦氣!
江鶴川扣著她的手,又逼近她幾步:“那你大半夜來我房間隻是為了欣賞榕樹,你覺得這種話說出去誰信?”
許繁星看著房間內清新簡單的裝飾,獨屬於江鶴川身上好聞的龍涎香縈繞鼻腔,她這才頭腦冷靜下來。
剛才見他那麼看著自己,她就有些失去理智,迫不及待的想要確認他到底是不是白鶴。
“……不好意思,剛才隻是有點事,我真的隻是想看一下你陽台上的榕樹,不方便的話就算了。”良久,她才重新開口。
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被江鶴川捕捉,剛才還懷疑的他,這會兒心髒也傳來悶悶的感覺。
為什麼隻要見到她這個表情,自己就會鬼使神差的相信她。
“你明天天亮了去樓下看。”他還是淡然的拒絕。
隨著許繁星離開房間,他也神情複雜地伸出剛抓住她的那隻手到眼前,她的手那麼小那麼瘦,輕輕一握就像要骨折。
平時她都沒吃飯嗎?
而且,就算知道她剛才的行為並沒惡意,可她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點看自己陽台外的榕樹?
將這些困惑驅散後,江鶴川洗完澡一出來,身上隻圍著浴巾來不及擦幹水,就聽到陽台外有輕微的響動。
那異常的聲響讓他心生警惕,握住一把槍支走了過去……
許繁星在先前離開江鶴川的房間後,並沒有氣餒。
她越看白鶴發的那張照片,那些角度和裝飾就越覺得像那臭男人的陽台,她怎麼也想一探究竟弄清楚。
畢竟自己最要好的網友變成他最討厭的男人這種事,一下子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於是她來到江鶴川隔壁房間,從那邊的窗外打算爬過來。
她纖瘦輕盈的身子攀爬在牆壁上,那靈巧的身姿宛如一隻貓兒,微風拂動著她臉頰邊的秀發,露出那雙堅毅的眸。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來到了曾鶴川陽台外的欄杆處,一隻腳橫跨在上麵準備翻過去。
可她一抬頭,就猛的瞧見江鶴川那冰冷陰沉的臉。
隻見他性感的薄唇微揚著,眼底盡是寒霜:“許小姐,你計算機技術很強,爬牆的本事也不弱。”
“說吧,你一直執著於我的陽台,究竟有什麼事。”
許繁星就保持著將在要翻牆卻又不能翻的窘境中:“……”
搞什麼?
玩尬的是不是?
這男人屬狗的嗎,自己不過是爬個牆,他怎麼又發現了?
她不甘心的瞟了一眼陽台上的監控,暗暗咬牙。
監控都早已經被她黑掉,怎麼還能被他發現?
最終,隨著許繁星的這個爬牆計劃失敗,她還是沒能成功的來到江鶴川陽台一探究竟。
她忙碌了一整晚的時間,隻落得了一身疲倦。
而江鶴川這邊也在三番兩次後總算確認了,她真的隻是想看一下榕樹,並沒有其他惡意。
心底猜測她喜歡自己的想法,也越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