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書史也喝酒了。
而且喝的還不少。
所以接到幾個狐朋狗友的電話之後,才會磨蹭了這麼長時間才到。
加上剛才趙磊並沒有下狠手,被打的那些人基本都已經站起來了,而且路燈昏黃。
所以這個醉醺醺的家夥剛到的時候,也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接就大搖大擺的,湊到了為首的那個黃毛年輕人身旁。
而正當這人準備展現一下自己的“義氣”,打算說上幾句豪言壯語的時候,就看到了趙磊熟悉的麵容。
喝了一晚上的馬尿,眨眼就化作冷汗冒了出來。
瞬間醒酒的他,隻感覺渾身都是一陣冰涼,當即就軟綿綿的跪了下去……
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
可是那天晚上在白溪村看到的景象,依舊是讓這個家夥時常噩夢連連。
他知道自己沒有和趙磊打過照麵,就算是見到了,人家也應該是不認識他的。
可這個當時就嚇到尿了褲子的家夥,哪裏控製的了心底深處的那種極致的恐懼?
眼看這家夥見麵就跪,而且嘴裏胡亂叫喊的同時,還在手腳並用的往後退,周圍那些混子驚訝之餘,多少也是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
而就在這些人下意識的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剛才還站在遠處的趙磊,突然就擋在了他們身前:“我有答應讓你們走嗎?”
他剛來的時候,想著的是直接給錢解決問題。
再後來不得不動手的時候,也是一再的留手,沒有給這些人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因為他雖然不怕事,卻也不願意在這麼點小事上耽誤太多時間,不想把一件小事鬧成了大事。
但對方既然敢出言威脅,明裏暗裏都有著報複張小謹和她的家人的意思,那就隻能好好解決一下了。
“你……你想幹什麼?”
“我們承認你確實是很能打,可那又怎麼樣?來呀,繼續打呀!”
“你有能耐就把咱們全都弄死,不然的話這事兒永遠都沒完!”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
“看你這幅樣子,應該也是個有錢的主兒,打傷了我們這麼多兄弟……”
這些人很清楚他在擔心什麼。
所以也是格外的有恃無恐。
不僅沒有任何的畏懼,反而還格外囂張的再次叫喊了起來。
這就是這種下三濫的人物,讓大多數普通人都不敢招惹的原因所在。
誰敢真就把他們給殺了?
哪怕是正當防衛,一旦把人給弄死了,自己也是要惹上一身的麻煩的。
報警也沒用。
因為對於這些人來說,進看守所就像回家一樣。
進去蹲個幾天之後出來,立馬就會用處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報複。
不過今天,他們這一套慣用的手法,卻是根本沒能完整的施展出來。
因為剛剛叫囂了幾句,地上的勞書史就突然跳了起來,無比驚慌的捂住了為首那個黃毛的嘴巴:“不……不要再說啦!”
“勇哥,他……他就是白溪村的那個人啊!”
白溪村的那個人?
這人話音還沒落下,周圍那些人就全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滿臉驚恐的停止了叫囂。
“趙……趙爺,求求您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