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是半夜被吵醒的,睜眼就看到床頭立著那個風塵仆仆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做夢了,喃喃地說:“這個夢做得也太真實了。”
那個人忽然移動,用力抱住她,胡茬紮著她,弄得她發癢,聲音是奔波後的疲憊,“你沒做夢,摸摸看,是真實的。”
這一鬧,川夏清醒了,望著他疑惑道:“你怎麼回來了?大半夜的。”
他脫下外套鑽進被窩裏,摟著她猛親一通:“不是你說想我嗎。”
川夏大腦不太靈光,她有說過,也不至於讓他大半夜奔回來。她也有計劃這幾天去b市一趟。
她望著他:“可是……”
他又親上去,堵著她喋喋不休的嘴。
川夏不從,在他身下掙紮,“你還沒洗澡。”
“做了再洗。”
川夏也被他撩得氣喘籲籲,又想著最近一個人孤枕難眠,熱情洶湧而至。她翻身坐上頭,動作過猛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
沈淮南抽氣,用力掐她粉嫩的臀部,既期待又想立馬鑽進去以解相思之情。
川夏不急不緩地侍弄,開始他還覺新鮮,想著看看她能玩什麼花樣,在被她撩撥後又沒得進一步,沈淮南再也沉不住氣,直接把她壓倒狠狠弄起來。
動作太過粗魯,川夏求饒。
吃了這麼久的素食,終於能飽餐一頓,怎會輕易放過她。
她越求,他越勇猛。川夏都不敢開口了,緊咬著牙,表情似痛苦也似享受。
沈淮南低著頭,盯著身下的人兒,大力聳動。
川夏以為自己要散架了,軟綿綿的由著他擺出各種姿勢,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他饜足了才放過她,還說:“體力真差,回頭多鍛煉。”
川夏哼哼道:“少得便宜還賣乖。”
“不是?”他低笑,用紙巾幫她處理,又去準備熱水。
這一番激烈的糾纏耗去她不少精力,想著大半夜回來又折騰這麼久,她隻得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弄了一碗麵。
他洗好,熱騰騰的麵也端上桌。
沈淮南不客氣,吃起來:“還是你做的好吃。”
川夏說:“我們沈總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
沈淮南不理會她的調侃,大口吃起來。
川夏又說:“你慢慢吃,廚房還有一碗,我去洗洗。”
他並不怎麼餓,飛機上已經吃過了,他食量也不大,勉勉強強解決一碗,拿去廚房扔水槽裏。回到客廳,川夏披著睡袍出來,頭發挽起,整個人顯得有幾分慵懶氣質。
她說:“怎麼不去睡覺,不困嗎。”
“等你一起。”
“誰要你等了呀。”
沈淮南笑笑,摟著她進臥室。
川夏已經睡了半宿,現在清醒得很。躺在他懷裏,她有很多話想說。
“困嗎。”
他擁著她,訓了個舒服的姿勢:“還行。”
“怎麼想起今晚回來,大半夜的不嫌累。”
“嗯。”
“什麼時候回去?”
“嗯。”
川夏愣了一下,又喊了他一聲,他依然‘嗯’她。
川夏哭笑不得,心想這人還真是……
因睡不著,這樣躺著就是一種折磨。她輕輕翻起來,沒見他有醒來的意思,便披上衣服去客廳找水喝,想回臥室醞釀瞌睡,又擔心睡不著吵著他。在客廳坐下來,打開電視。夜間節目很枯燥無聊,她找到一個電影頻道看起來,片子有點黃也有點暴力。
劇情無聊,她抱著枕打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著眼聽聲音。
沈淮南渴醒,伸手一摸,身邊沒人,頓時清醒,打開燈,也沒見她人。他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了。客廳傳來電視的聲音,他起身出去,發現她抱著枕頭身上搭著一張毯子蜷縮在沙發裏睡得香甜。
他皺眉,去把溫度調高,又把電視關了,才去臥室翻來一條厚被子給她蓋上。他也不回臥室睡,拿了一條厚毛毯在在客廳沙發上躺下。
川夏醒來,發現身上蓋著被子還有點迷糊,坐起來看到沈淮南,才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