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挺’美的。”川夏白她。
夏雨嘿嘿地笑:“當然了,你給我一份,姐夫給我一份。”
“你自己跟他提,別指望我。”
“姐,我發現你越來越向著姐夫了,我是你妹妹,你不能偏心。”
川夏想笑,瞧瞧她,見她天真無邪的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不由歎氣:“小貪心,喜歡錢找阿藺,他才是你的長期飯票。”
夏雨嘟著嘴嘀咕:“小氣。”
川夏說:“等你結婚後就知道,你的心總不會向著我。”
“誰說的。”
川夏微笑,沒有解釋原因。她也曾堅持父母才是她最愛,那時候母親還笑話說她小孩子氣,後來遇上沈淮南,她終於知道母親笑容背後的含義了。她總慶幸這一生遇上了沈懷楠,也沒經曆什麼‘波’折就走到了一起。
夏雨不服氣:“姐,我最愛你了。”
“說吧,是不是有求於我。”
夏雨訕笑,‘摸’著鼻子想,還真什麼都瞞不過。她討好道:“也不是有求啦。姐,我和他吵架了。”
川夏心想,你們不吵架才奇怪。
所以他們吵架,川夏不放心上。
她說:“不是剛求婚嗎。”
夏雨可憐巴巴地:“我不小心說漏嘴了。”
不用問也知道闖了什麼禍。川夏無語,真不知道沈駿藺攤上她是幸還是不幸。
川夏歎道:“阿藺也不是小氣的人,你做過了?”
“哪有啊,我就不小心說了莫思凡,值得他發那麼大的火啊。”
川夏扶額,真不知道夏雨是真笨還是單純,她清不清楚和現任談前任是多愚蠢的事兒?
夏雨小心窺著川夏的表情,心虛氣短:“姐,我也沒錯啊。他也太小氣了,那個小屁孩我都沒說什麼呢。”
川夏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
“夏雨,後媽不是那麼容易做的,當時我是不讚同你和他的,但現在我‘挺’喜歡他,他人不壞。”
“姐,我都沒說什麼事你就開始教訓我了,早知道就不說了。”
川夏不知該哭還是笑,夏雨這張臉什麼也瞞不住。她說:“你們鬧歸鬧,別把孩子扯進來。”
“誰讓他氣我。”
川夏訓她:“你不氣他,他會氣你?夏雨,你什麼‘性’子我還是了解的。所以姐姐請求你衝動的時候也顧慮一下對方的感受成不成?”
夏雨自知理虧,低著頭心不甘情不願點頭:“我知道了。”
過了一天,川夏去醫院,碰上汪亮。對方見她,頗為擔心:“不舒服嗎。”
“不是,就來看看。”
“哦。”汪亮點頭:“你掛誰的診?”
大概麻痹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別扭的。她報上對方的名字,汪亮‘挺’驚訝的,不過也見慣了各種情況。他說:“我認識他,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一起過去?”
川夏擺手:“不用麻煩的。”
“沒什麼好麻煩的,我比較熟悉。”
從醫院回家,川夏想著最近幾天危險期是不是過去一趟?
她都覺得最近自己有點變態,以前也沒這樣啊,難道被身邊的人刺‘激’神經了?
晚上她和沈淮南通話,她說:“老公,我想你了。”
“。”
她想說今天去醫院了,想著他工作忙,她沒給他煩惱。
“怎麼了?”
川夏問他日程,沈淮南邊看文件邊答他。直到手機沒電了,川夏卻睡不著了。誰說的,耐得住寂寞才能等到繁華,寂寞也太難熬了。
所以第二天她就飛過去,也沒通知他。到了b市,照著地址去到他辦公的地方。辦公區很小,比她工作室小多了,十幾個人都在忙。有人見她進來,問她找誰。
她說找沈淮南。
聽她直呼老板名字,打量了川夏幾眼,心想莫不老板在外惹了什麼桃‘花’債被人追上‘門’討債來了?
川夏問:“他不在?”
“不,在的,你跟我來。”
川夏被帶到接待室,對方才說:“沈總在會議上,您稍等。”
川夏表示沒關係。
“你喝什麼?”
“白開水就好。”
對方微微驚訝了一下,沒說什麼,片刻後給她送來一杯白開水。又說:“你稍等,沈總結束會議我會來通知你。”
而這個稍等,讓她等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