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領結婚證都住在一起了,那可不就是非法同居嗎,人家領了結婚證的生活在一起才叫兩口子,你倆這根本都不受法律保護。”在院子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劉光福梗著脖子大喊。
隨即,劉光天也開始附和著:“娶了一個寡婦,還領什麼結婚證啊,也就傻柱這人實誠,接盤俠當的樂哉樂哉,要我我就受不了,簡直丟人。”
雖然兩兄弟都站在外麵說,但是院子裏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傻柱的臉色一點一點沉下去,越來越難看。
砰……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轉過身就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倆孫子,我打死你們!”
眼看著暴走的傻柱,何景盛站起身大聲嗬斥住了他:“住手,傻柱啊傻柱,十幾年沒見,我以為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應該能明事理了,沒有想到你和之前一樣幼稚。”
現在這個社會,有哪一件事情是能用拳頭解決的?
何景盛都不知道這麼多年,傻柱到底幹什麼了,居然沒有一點長進。
看到何景盛出麵,劉家兩兄弟立刻硬氣起來了。
“哎呀,都到這個時候了,沒有想到窩囊廢傻柱還想著打人呢?”
“來來來,你朝我這兒打,你今天要是不打我,我都看不起你。”劉光福步步逼近,還將自己的腦袋伸到了傻柱的麵前。
劉光天則在一邊看熱鬧:“有何大哥在,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難道我倆剛才說的不對嗎?”
傻柱氣的渾身發抖,拳頭緊緊攥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明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定不能隨便打人,要是他打了這倆人,那房子的事情就徹底無望了。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把房子從何景盛手裏要回來,不然小當和槐花就要受苦了。
傻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家兩兄弟,轉過身看著何景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是,大哥啊,領不領結婚證有那麼重要嗎,不管怎麼樣,秦淮茹都是和我過一輩子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傻柱實在是沒招了,他喪氣的一屁股坐在台階上,好像霜打的茄子。
何景盛依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靠在門板上,摸著下巴想了好久,說道:“我做的絕?”
“我看論起做的絕,你跟我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你娶了一個不下蛋的老母雞,讓我們老何家斷後,傻柱啊,你說說我倆到底誰做的絕?”
何景盛微微側頭,目光凜然的盯著傻柱。
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何景盛的眼神異常犀利,好像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一樣。
傻柱招架不住,立刻低下了頭。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確實無話可說。
“既然你倆拿不出結婚證作為憑證,我看在是你大哥的份上,到也不是不能稍微通融通融……”
話音剛落,傻柱立刻抬起頭:“真的?”
“你倆生個孩子,我就把這個屋讓出來!”
這對傻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他和秦淮茹怎麼可能能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