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含笑說道:“我來看看你。”
“我很擔心。”馮妙說著,走上前去,就坐在蘇清寒的身邊,把他膝上的手拉過去,握住。
馮妙柔聲說:“清寒,你的毒和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是死是活,你會關心?”蘇清寒冷笑一聲,把手抽回。
“哎……”馮妙輕歎了口氣,“你在怪我吧?”
“你看中那個顧凝,可我殺了她,你便氣上了我……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莫名其妙為什麼殺她?”
“還不是因為她出現的太過蹊蹺!”
“你兩次中毒,京中其他醫者都不能治,偏生就她能解。”
“這不是太巧了嗎?我早查過她了,她一身大力,從小被豢養在閨中,哪裏可能習得那麼高深的醫術?”
“我懷疑她居心不軌,這才派人動手的。”
“她居心不軌?”
蘇清寒輕聲反問:“你的居心就純良?”
“你殺她是為了讓本相的毒永遠解不了吧?”
“你的毒解不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馮妙溫聲說著,不怕拒絕,再次握上了蘇清寒的手:“清寒,我們扶持了這麼多年,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蘇清寒的笑容更冷了。
他看向馮妙,輕輕說道:“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本相嗎?”
“當然!”馮妙皺眉,似乎對他這個反問很是不高興。
她靠到了他的懷中去,“神弩營你也滅了不是嗎?難道還沒消氣?”
“你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氣我到什麼時候去?”%&(&
她的聲音,帶著三分嬌意,三分控訴,三分委屈,似乎旁人冤枉了她,太不應該。
這種語氣,恰到好處的讓人心裏發酥。
馮妙又說:“你知不知道,你嚇到我了……我怕你一氣之下不理我,甚至是為了那個顧凝要來殺我,我慌了……”
“我一著急,倒被人鑽了空子……”
“那個安王……他、他進宮去,挑撥我們二人的關係,還說要保我,說要在春獵的時候動手,搶奪皇位,說要等登上皇位便封我為後。”
“他當時把你說的好可怕,我嚇壞了,一時不差,就被他給——”
馮妙說著,語氣悲切起來,“他把我弄的好疼,讓我這兩日連連做噩夢。”
“清寒……清寒……你別不理我,你抱抱我,隻有你能讓我忘了那一晚上惡心的事情,清寒……”
馮妙的手熟練地勾著蘇清寒的衣襟係帶,朝著他的襟內探。
“滾開!”
卻在這時,蘇清寒厭惡地冷喝一聲,隨手就揮出,直接把馮妙甩的跌倒在地。
“清寒!”
馮妙震驚地看著蘇清寒,“你——”
蘇清寒滿眼都是厭惡:“鳳儀宮中全是你的人,沒有你不知廉恥的勾引,安王能爬上你的床?”
“馮妙,你讓本相惡心!”
“本是個人盡可夫的,又何必扮純情女子!”
馮妙不可置信地瞪著蘇清寒。
這些年,她的私生活的確十分混亂,但蘇清寒從未說過什麼,此時的這四個字,讓她一時間被驚到了。
而且,這身裝扮,當初可是蘇清寒最喜歡她的樣子。
這些年來她每每用這一招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