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吃錯藥了?”
蕭權直言直語:“怎的對我如此好?”
原來說的是這個。
阿香一笑,討好道:“姑爺說得這是什麼話,您是我們的姑爺,奴婢伺候您不是應該的麼?姑爺,咱們喝口粥吧,您剛醒,得暖暖胃。”
說完,阿香親自端著粥,遞到了蕭權的麵前。
“別,我不餓。”
蕭權搖頭,十分警惕,特麼秦家個個人都想要搞死他,這粥他能喝?
“姑爺是不喜歡粥?那奴婢命人給您做碗麵?”阿香一揮手,就要下令。
“別別別,客氣了,太客氣。多謝,多謝。”
蕭權將她的手摁下來,蕭權絲毫沒拿自己當秦府的主子,和阿香這些下人分外地生分。
阿香眸裏有些失落,卻沒有說什麼,隻微微一笑:“那姑爺想吃的時候,再告訴奴婢吧。”
“嗯。”
蕭權點頭,丈二摸不著頭腦。
不過醒了這麼久,他身體再也沒有哽氣、氣不順的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他伸展了腰肢,嗯,舒服!
“姑爺,小姐為了您進宮求了藥。”
阿香試探地,小小聲地道,蕭權氣息不穩,秦府的藥隻有兩粒。
秦舒柔連夜進了宮,求陛下賜藥,這才讓蕭權吃夠了五天。
否則,蕭權還要繼續沉睡。
這藥這麼金貴?連秦府都隻有兩顆?想要的話,還得進宮去求?
蕭權的注意力,全然沒在秦舒柔放下身段為他求藥這個點子上。
畢竟,秦舒柔就像那個歇後語說的:一天下了三場雨——缺少情(晴)意。
就這麼薄情寡義的一個女人,突然這麼關心他,和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荒謬!
蕭權的注意力,全在藥丸的金貴上,看來李牧沒騙他。
皇帝一賞,就給了他十粒,而他直接扔了水缸。
蕭權一拍腦袋!易歸當時心疼得心都在滴血的樣子,就是他如今的樣子。
“姑爺,怎麼啦?你頭疼?”
“沒,有個蒼蠅而已。”
“哦,”阿香也是個比較呆傻的姑娘,自然信了:“姑爺,小姐真是關心您的,您睡了這麼久,小姐天天哭,天天哭。”
“我們都勸小姐不要哭,有著身孕,哭了傷身。”
“她哭什麼?”
見蕭權終於問了一句小姐,阿香有點高興,隨後立馬又覺得高興有點不對,聲音低了低:“奴婢不知道,問小姐,小姐也不說。”
“這些天,小姐消瘦了許多,飯也不怎麼吃,這樣下去怎麼行?姑爺,您幫我們勸勸小姐吧。”
“我跟她什麼關係?我勸她?”
不是蕭權冷漠,是秦家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除了秦南。
說曹操,曹操到。
聽說姐夫已經醒了的秦南,用跑的跑了進來:“姐夫!姐夫!你可終於醒了!”
五天前,蕭權和鄧艾、魏清、陶疾在街上幹架,京都輿論大爆炸,幸好姐夫睡著了,不然能被這些人說的話氣死!
“姐夫,你剛長文根,以後千萬不要那麼衝動了,你跟鄧艾這樣的人打什麼擂台啊,一看就是魏清故意欺負你!”
“幸好陶疾及時被抓走,否則我就沒姐夫了!”
“那藥,也不是隨時有。姐夫,以後別和和他們幹架了,等你學會控製氣息了再說,否則多危險?”
秦南一臉關心,小嘴巴巴地:“怎麼樣,好些了嗎?”
蕭權點頭,他最關心青園書房的開放是否順利:“最近京都有大事沒?”
秦南表情突然擰巴。
“額,事,是沒啥大事......就是......”
秦南說著說著,表情更擰巴了:“就是......”
姐夫的名聲,怕是徹徹底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