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皇帝小兒!
不過,有三百兩,也總比沒有的好。
再問張瑾要點,自己再拿點出來,建一個氣派的監國府,不成問題。
就這樣,挑了個黃道吉日,監國府重建之事便開始了。
監國府要重建,盯著蕭權與賑災款之事,也不能鬆懈。
而蕭權這個人向來鬼精,以防出紕漏,魏千秋親自出馬,暗中盯著蕭權。
自從被魏千秋盯上後,蕭權整日在外麵遊蕩,一會去一下城門,一會去一下賑災基地,一會去一下宮門口,一會去一下青園書房,甚至還去了誅神島。
總之,就是到處跑,還有好幾次,在魏千秋差點要跟丟他的時候,他的身影又剛好出現在魏千秋的視線裏,讓魏千秋繼續跟蹤。
每每看到蕭權靠進賑災基地和宮門口,魏千秋的心弦便繃得緊緊的。
如今,賑災款一部分在賑災基地,一部分還在國庫之中,魏千秋生怕蕭權動手搶錢。
可是,每一次,蕭權也隻是在外麵站一站便離開。
就這樣,魏千秋陪著蕭權玩了三天。
終於,魏千秋這隻老虎終於沒了耐心,終於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了起來:“蕭權!你個兔崽子!你竟然耍本監國!”
是的,魏千秋終於察覺,蕭權這是在戲弄他。
他堂堂監國,再次被蕭權這般戲弄,氣得他七竅生煙,怒目而瞪蕭權。
“你眼裏還有沒有尊卑,還有沒有皇室了?”魏千秋實在是氣,偏生又奈何不得蕭權,隻好用身份來壓蕭權。
照魏千秋的話說,蕭權還是皇帝的老師,師者,如父也。魏千秋的身份也不比蕭權高。
“你!詭辯!”魏千秋被蕭權氣得腦回路都短路,一時間找不到反駁之言,隻得怒氣騰騰地甩了一下袖子。
“嘖,難道蕭某說錯了嗎?若是有錯,還請監國大人給個說法,好讓蕭某知道錯在哪裏。”蕭權眼眸之中閃著精光,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道,“還有,監國大人可是冤枉蕭某了,就是給個水缸做膽,蕭某也絕對不敢戲弄監國大人啊。”
一口一個蕭某,說不出的謙虛。
一口一個監國大人,說不出的敬重。
哪裏有目無尊卑,目中無人之意?
很明顯,沒有啊!
說罷,蕭權一臉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看著魏千秋。
明明是魏千秋自己要跟在蕭權屁股後麵到處轉,他反倒惡人先告起狀來。
看來,魏千秋也是無計可施了啊。
以魏千秋囂張的性格,但凡他有一星半點法子,他便不會當眾與蕭權起爭執。
不是?
越是容易氣急敗壞,就越是證明魏千秋氣數快要盡了。
“你!還敢狡辯!”魏千秋眸子噴火,咬牙切齒地狠狠地瞪著蕭權。
“不敢,蕭某也是實話實說而已,監國大人何必如此惱怒。”蕭權雲淡風輕地道,“若是蕭某真有錯,蕭某自當改正,可蕭某不知錯在何處,還望監國大人不吝賜教。”
賜教!賜教!賜個毛線!
今天,這口氣,魏千秋若是吞下,便不是魏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