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認得本掌門,這般做,情有可原。”
說話的同時,聖人轉而對那名守衛道:“起來吧,你們這麼做,也不過是職責所在,何錯之有?”
言外之意是,本掌門不怪罪你們。
說罷,他把目光看向白決和秦風,看得兩人一頭霧水。
白決和秦風,一個是純武人,長期躲在無人知曉之地,與世隔絕,自然不懂得人與人之間的那些彎彎繞繞。
秦風本是秦家大少爺,含著金鑰匙出生之人,從小到大,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行事也是率性而為,雖說他出來曆練了這麼久,可行的也是領兵打仗之事,人與人之間的那些人情世故,他也不是很懂。
換句話說就是,聖人不明講,白決和秦風都不知聖人心中有什麼想法,兩人不會去揣測,也揣測不來。
所以,兩人便以為聖人的意思,就是話裏的意思,他很是大度地不跟守衛計較。白決見守衛還愣愣地跪在地上,不由提醒道:“聽見沒,主人不怪罪於你,你還不趕緊起來謝恩?”
真是榆木疙瘩。
守衛聞言,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趕緊感恩戴德道:“屬下謝過主人!”
實際上,聖人是希望白決和秦風替他出麵,懲罰這些有眼無珠的守衛,奈何兩人不懂聖人之意,聖人無奈,隻得從心裏低低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道:“下去吧。”
守衛又道了一聲謝之後,麻溜地離開營帳。
營帳中隻剩下三人,白決不由一臉疑惑地看著聖人,道:“主人此番回來,可是有何指示?”
其實白決想知道聖人為何這般狼狽,可他是主人,白決不好直接開口問,所以隻得摁住心中的好奇,轉移了話題。
既然白決這般問了,聖人便開門見山道:“此地已不安全,我們得趕緊轉移。”
他已經耽誤了五天的時間,可幸的是,蕭權還沒有找到這裏來。
趁著蕭權還沒有找過來,他們得趕緊轉移。
可在白決心裏,他們在這裏待得好好的,為何要離開?
他不理解。
每一次轉移,都是大動作,再找一個安身之地,也不是這麼容易。
白決不由疑惑道:“主人,這裏挺安全的,為何要這般著急離開?”
聽聖人說蕭權有可能很快找過來,白決道:“蕭權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們的下落嗎?”
不還是一直都沒有找到。
依白決說,根本就不必擔心這種問題。
再說了,就算蕭權找了過來,他頂多也隻是帶著幾個人找過來,他們整支軍團,還愁對付不了蕭權區區幾個人?
這不是笑話嗎?
聖人搖了搖頭道:“白將軍此言差矣。”
你是不知道蕭權實力如今強大到什麼程度,才敢說出這樣的話。要是你知道,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更何況蕭權手裏還有修羅草。
一聽到修羅草,白決的神色不由變了變,不可否認,那確實是純武人的克星。
不過,這也隻是聽人說而已,沒人見過蕭權手裏是否真的有修羅草。
蕭權此人向來詭計多端,說不定他壓根就沒有修羅草,說他有,不過是嚇唬人的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