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劍宗還要顧著青園書房,不知道該把她安置在哪裏。
玄魚是能看好她,但他也不知該把她帶到哪裏。
要誰看管,要把她帶到哪裏去,蕭權倒是給句準話呀。
見兩人看著他,蕭權頓時明白過來,道:“玄魚,你隨便找個地方把她關起來吧。”
言外之意就是往玄魚去看著顏婆婆了。
玄魚領命:“是,權叔。”
說罷,他便單手提著顏婆婆的衣服,帶著她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門外,秦勝已經成功把魏鴻拿下,他的劍就架在魏鴻的脖子上,冷喝一聲道:“住手!”
“否則本將軍殺了他!”
魏彥和他的人聞言,不由停止反抗,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魏鴻。
向來魏鴻是他的主心骨,他被擒,魏彥真不知該怎麼辦。
主要是他們也鬥不過秦家軍,即便魏鴻不被擒,他們也逃不出秦家軍之手。
秦家軍趁勢上前把魏彥和他的人統統製服。
這場混戰終於結束了。
從顏婆婆被擒開始,吳忌主仆便知道自己此番真的要完蛋了。
兩人想逃,卻又無處可逃。
他又一次被蕭權盯上,毫不誇張地說,就是逃過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
落在蕭權手裏,他隻能自認倒黴。
自然活不成,那就自己了結自己,總比蕭權當眾羞辱強。
如此一想,向來貪生怕死的吳忌,終於鼓起了勇氣,伸手拿起邊上的一塊磚頭,準備往自己頭上一錘,送自己一程。
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攤上蕭權,連自行了斷都成了奢望,他的手剛舉起來,忽然一把驚魂刀飛過來,刀柄重重地敲了他的手腕一下。
由於吃痛,吳忌手裏的那塊磚掉了下來,砸在他的腿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蕭權才不管他,直接拎著他的衣領,提著他出門口,冷聲道:“你自己說,你都幹了些什麼?”
魏鴻兄弟在這裏,吳忌也在這裏,正好當著群眾的麵,把事情說清楚。
當然,蕭權知道三人一定不會當眾承認,但蕭權有的是辦法。
吳忌能想到自行了斷,那是因為他不想被蕭權當眾羞辱,那蕭權就利用他這個心理,讓他開口說話。
他冷聲道:“你若是把事情說清楚,我就放你一馬,但你要遠離京都,如何?”
生與死,如果有得選擇,九成九的人都會選擇前者吧。
吳忌不信蕭權有這麼寬宏大量,反正橫豎不過是一死,他也是豁出去了,他冷哼一聲,道:“你有這麼好心?”
“怕是本少爺前腳出了京都,你後腳就派人殺上來吧?”
蕭權道:“眾目睽睽之下,蕭某說到做到。”
“魏鴻兄弟與你早有二心,你又何必替他們隱瞞,而放棄活命的機會?”
“之前你裝瘋,蕭某放了你一馬,可見蕭某對你也不是趕盡殺絕的。”
“後來,你也沒做出什麼對蕭某有實際性傷害之事,蕭某可以既往不咎。”
“但前提是,你得當眾坦白。”
聽了蕭權的話,吳忌明顯猶豫了,他的目光看向魏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