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穀主號令!"幾個仙家連忙單膝跪地。
我連忙把他們扶起來,隨後說道:"切記,無論其難度有多大,消耗資源多少,都一定要在落木穀的遺址中重建我落木穀,且不可因為稍有難度就讓重建有絲毫的妥協。"
這下幾位仙家多少覺得有些為難,旋即都看向了萇桀。
萇桀點頭後看向了我,說道:"穀主,照老身的想法。想要先於外圍開啟重建,逐步驅趕靈獸入禁地,由此十數年過去,再依次重建原址。如此徐徐圖之,財貨消耗甚至以十數倍減少,可若是一開始就重建我落木穀,恐怕財貨前麵兩三年無憂,可後麵消耗必然非我等能夠承受。"
我當然知道這其中什麼意思,看了一眼左右,招手把遠處的狐夏叫了過來,說道:"你們可知道她是何人?"
"恕老身眼拙。並不認得她。"萇桀好奇的打量起了狐夏,但很快她又疑惑的說道:"不過……倒是有些像極了……罷了,老身未曾見過。"
"想來大長老是忘記了當年穀主和穀主夫人的模樣了,她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穀主之女嫁入了怒靈宮後所生子嗣,如今的怒靈宮小宮主狐夏!"我毫不隱瞞的說道。
萇桀和幾位掌峰頓時吃了一驚,而狐夏原來一臉的垂頭喪氣,心中頗多不甘我現在被無數高人圍住的氛圍,現在一聽我隆重介紹,頓時抬高了腦袋。
"如此說來,倒是讓老身想起了,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不過,嫁出去的穀主外門,與我們落木穀又有什麼幹係?他們怒靈宮當年見死不救,若記掛一些情誼而勸得怒靈宮來援。我們斷然不至於被正道滅門,說到底,我們不追索怒靈宮罪責已然大度了!"萇桀毫不留半點情麵的說道。
"你!"狐夏氣得是睜大眼睛,但看到萇桀嘴角那抹冷笑,卻嚇得不敢再說什麼。
我笑了笑,說道:"狐夏在此,與我們重建落木穀關係極大,她是為了扶持我落木穀而來,而我們落木穀能否重建,和她能否掌印怒靈宮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重建成功,她便能掌印成功,若是不成,她便等於是給怒靈宮放逐了,至於諸位覺得她幫不上忙,那就大錯特錯了。她的母親,把當年我們落木穀穀主埋藏寶藏所在的位置告知了她,她是為我們尋回重建所需財貨而來的,如果我們重建在外圍。如何能尋得很可能埋藏在禁地的寶藏?而若是我們尋到了寶藏,又何須擔憂重建消耗多少財貨?所以我們和她是唇齒相依的存在。"
給我這麼一說,就連萇桀都不敢小覷狐夏了,幾個掌峰也連忙對我是心服口服。這步步為營的計劃,可謂是把所有重建工作都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