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從陵水縣來的遊客說起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那可都是有著切膚之痛。
尤其是這次來的這些,人家都是家裏麵平白無故死了人,那難過還沒有過去呢。
特別是像喬師傅夫妻兩個,隻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身體都不是很好,死了的那個大姑娘可是千辛萬苦才拉扯長大。
原本都已經能幫著家裏麵幹活了,人也出落的很漂亮。就這麼白白淹死了,別說是小姑娘自己冤枉,喬師傅兩口子也覺得冤枉。
問題是,自從沈全花從山裏回去之後,他們一家子就開始做噩夢,整天都夢到自己的閨女,全身濕淋淋的,七孔流血。
回到家裏就向著他們哭訴,說她死得冤了,要讓父母給她報仇。
他們家裏還有個小兒子,也是個身體比較孱弱的孩子,從夢到姐姐之後,整天晚上就開始發高燒,整天病怏怏的。
喬師傅兩口子又被自己的閨女難過,又擔心小兒子,可別因為這個緣故,連小兒子也養不住,那他們兩口子可真就沒法活了。
夫妻倆越說越傷心,原本大家坐在一起吃著美食,可這一下子幾張飯桌上都變得沉寂起來。
特別是女遊客們的那張飯桌上一些有著相同經曆的女人們都嗚嗚耶耶的哭了起來。
下水村那些村民都在旁邊幫忙,聽這些遊客說起他們縣裏的事情,也能聽得出,好多人都對現在縣裏的狀況並不滿意,他們都覺得現在那裏不安全了。
“哎,我聽了半天,還是咱村裏安全。”
“當然了,可別聽大梁家村那些人整天在外頭唧唧歪歪的,嚷嚷得那麼好,咱們還不知道嗎?我就聽說了,那個瞎老婆子可不是正經的給你解決事情,要想求她辦事兒,那就給錢。”
“再這樣下去,他們那個村子隻會越來越窮。”
“活該!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就說咱們山裏師父的壞話,也不想想,這些年不是咱們師父照應著山裏能這麼風平浪靜的?”
下山村這些村民們也湊在一塊兒討論著。
“喲?這是嫌我爹做的飯不好吃,都把人給吃哭了呀?”玄素九這個時候背著手溜達了過來。
“哪能啊,就青鬆師父這手藝,讓我天天吃,我能高興的哭死。”
幾個村裏人聽到玄素九這麼說,大家都笑了起來,這一下子飯桌這裏氣氛也稍稍改變了一些。
那些外頭來的遊客,目不轉睛的盯著玄素九,似乎是想要從她身上找出什麼不同之處。
她的名聲,早前一陣子就在鄰近的這些縣市裏麵傳開了,甚至在省裏麵都有了一定的名氣。
大夥兒都知道知問觀裏麵是個小師父,又年輕又有本事,人長得還很好看。
最近這些日子,玄素九修行又上一層樓,整天都是精神煥發,再加上這一段時間吃的都很好,原主那原本幹巴瘦弱的身體也漸漸補了回來。
她現在皮膚越發白的發光,容貌嬌美,還長了一下個子,顯得亭亭玉立,一出現這個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小九師父,吃飯了沒有?青鬆師父做的鹵豬雜可香了,你也吃一盤吧。”大明嫂子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