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在這裏?”計彥秋看著左佳安躺在床上那副衰樣,恨不得把她也扔進這鎮中
“就在這裏,這個符的力量沒有那麼強,封印他的東西一定在這裏。”左佳安看著棚頂的吊燈肯定的回答著。
她努力回想著兩人初次見麵時她與這男人的對話,可還是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左佳安微微抬頭看著對麵牆上的畫有些昏昏欲睡,想著等那人力氣在鎮裏耗盡再起身處理,側了個身正打算在這睡一覺。
計彥秋見狀立刻走上前將那副畫著旋渦的油畫摘了下來,拿著畫走到床前有些嫌棄的踢了左佳安兩腳。
“起來了,東西找到了。”
左佳安又突然激靈睜開了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將這畫後麵殘缺的符紙扯了下來。
“有把握複原嗎?”計彥秋試探性的問道,畢竟他們之前也沒有處理過修複符紙的這種活。
“試試看吧,應該沒問題,給我一張空白符紙。”左佳安話音剛落一伸手,一張空白符紙便被計彥秋放入手中。
此時欒君已經走到門外,站在門口聽著屋內陣裏的動靜有些興奮,她整理了一下巫祭服掏出了一串萬能/鑰匙。
“門外好像有人我去看看。”計彥秋說完拍了一下左佳安的肩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玄關口的書架旁躲了起來。
“那你小心點。”左佳安則從床上起來躲在角落裏,借著窗外的月光專心研究符紙上的圖案。
欒君輕車熟路的進來後將燈全部都打開來。沒錯這屋子裏的陣就是她來擺的,甚至於這棟樓她也是提前來踩過點了。
自打這人去她那裏看過之後,她就發現了平安符根本就不是平安符這件事,隨後便跟著這男人來他家裏布置好了這陣法。
這棟爛尾樓樓入住率並不高,左右鄰居大多也並不相識,所以她才敢這麼張揚。
燈開的那一刻,計彥秋便明白了這陣法出自何人,還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對方太過於激動好像並沒有看到自己。
“誒?這符怎麼自己掉下來了?”欒君走上前將陣眼中的符撿了起來,轉身要走。
她要的就是這個,至於身後這個人在陣裏關幾天就能神誌清醒了。雖然這法子治標不治本,可也總能拖到找到能治療他的那天。
可那中了符咒的男人卻並沒有如她所願,見符咒被拿走他突然憤怒的衝出陣,拽住欒君的肩膀將她拖了回來。
這欒君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從小到大這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打架。怎麼說也能算得上是一個小扛把子。眼下被人拽回鎮中能受的了這氣?
欒君將符紙放入兜中,兩隻手拽住她肩上的那隻手,身子蹲了下去。一個過肩摔將他扔了出去。
計彥秋躲在一旁暗自咂嘴,這麼長時間沒見,這欒君還是那麼暴力,不過對方的視力還真是不好,自己站在這裏都快石化了還沒被看到。
“計彥秋,我畫好了。”左佳安拿著符紙高興地從臥室跑了出來,看見客廳一片狼藉有些驚訝,再見到那個同樣穿著巫祭服的人,腦子裏的那根弦突然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