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也被這場景小小震驚了一下,乖乖閉嘴。
“什麼情況?我外麵那個雕塑怎麼被劈了?”
三個山靈看到那道閃電後立刻飛了回來,院子裏可謂是慘不忍睹。
“天譴。”左佳安不怕死的指了指天,隨後被計彥秋將手按了下去並且堵住了嘴。
“啊...那個,這是給八封前輩帶的毛尖。”都說天譴了蒼垚便也乖乖閉嘴,不好追究下去。
“恩,還要勞煩你傳送我回去。”幽都接過禮包正要離開卻被愛徒攔了下來。
眼前的事情還沒有消化好的然顯明突然開口:“就這麼討厭我嗎?”
雖然剛剛的事情比較震驚,但然顯明一直沒有忘記他坐在這裏是為了什麼。他想要的並不是這個師父一句兩句就可以敷衍過去的。
“事有輕重緩急,我的事情可以先緩一緩,或許等以後你就不想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為什麼現在會以幽都的身份存在。”
然顯明看著師父覆手而立的模樣,就好像回到了當初自己被傳道授業解惑時一樣,一下子又氣湧心頭。
“緩一緩?那你當初為什麼收我當徒弟?現在又什麼都不告訴我?誰要背負這些使命?我像是那麼有責任的人嗎?”
幽都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時寡言的徒弟吵起來這麼厲害。
“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出來,現在卻突然出現?說啊,你到底在想什麼?”
幽都再次被問的啞口無言,歎了一口氣,“你也看到了有些事情我時不能說的,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然顯明看著那張,好像在說著他無理取鬧的臉,沒在說話,頹喪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摔上房門在宣誓自己的脾氣,將自己撲在床上放聲痛哭著。
“不去安慰一下嗎?”左佳安著實也有點不大喜歡幽都的薄情。
按照他們吵架的內容來看,然顯明顯然是把對方當成來了父親一樣,左佳安從小無父,計彥秋也隻有爺爺,但兩個人跟家裏人的關係也是親密。
現在看來是然顯明想在對方身上尋求那種親人般的關係,可對方一直在拒絕。
左佳安沉思了一下,她能感受得到幽都並不是拒絕,而是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左佳安突然靈光乍現,抬頭呆呆地看著天的方向。
“不了,我們後會有期。”
幽都走後眾人的目光又聚到了左佳安的身上,見對方還沒有什麼動作,蒼垚疑惑的開口問著:“我家棚頂上是有什麼東西嗎?還是建的方位不好?你都呆看這麼久了,看出來什麼了嗎?”
“啊?啊!”左佳安扭了扭僵住的脖子,一臉深奧的看著蒼垚“建的很好,下次別再建了,木質結構不安全。”
“啊,哈哈哈哈,我們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蒼垚說完抬頭看了看屋頂。
芽兒打開手機,將剛剛收集到的信息簡單交代著:“大致的意思就是讓你們去這個地方找到一個天藏師,他能帶我們找到龍石。”
“著急嗎?不著急的話我們等他好了之後再走吧。”
左佳安說著轉頭看向然顯明房間的方向,畢竟現在也算是一個隊伍裏的,她也不大好意思直接扔下傷心的人不管。
“也隻能這樣了。”計彥秋看著大夥的眼神無所謂的點點頭。
畢竟這件事他沒什麼好處,蒼生怎樣與他無關,大道也不是他的追求。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隻要這人在他身邊,其他的對他來說無所謂。
想要知道這麼多關於任務的線索,無非就是想著萬一真有不測,也能死個明白。
可他這邊一個沒看住,左佳安拿起桌子上那瓶昨晚沒喝過的酒,又送進自己嘴裏一口酒。
“左佳安,我看你是成心想惹我生氣。”計彥秋伸出了一隻手指,敲了敲裝著酒的杯壁。
“嘿嘿,太香了沒忍住。”
看著笑的人畜無害的樣子計彥秋也不好責備,隻是起身默默的將桌子上的酒收了起來。
然顯明這邊收拾好情緒,正準備去洗把臉卻看到沙發縫裏躺著一個信封。
《顯明親啟》
看著封麵的字,然顯明沉思著:筆記是師父的沒錯,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看了起來。
你年幼時便跟隨與我,說起來我們相識也有二十餘年。為師道行淺,也隻是將畢生所學全部教授予你。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口,隻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你。
許久未見,為師也甚是想念你,可如今我們兩個人尷尬的處境也不適合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