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根本沒有資格放縱自己的情感和欲望。結婚前,我可以試探,可以放縱,可以選擇,可以任性而為。雖然有限度,但我還有這種自由。但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對家人和孩子造成傷害。而且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任性是對家人的不負責,對自己的不負責,對未來的不負責。無論怎麼說,我隻是一個社會大網絡中的一個人,我的任何放縱,將來都會造成嚴重後果。這些天,我差點葬送了我所擁有的一切。一旦我當眾出軌,常誠是不可能放棄他現在的家庭的。而我的家庭,甚至整個社會將殘酷地報複我的錯誤舉動。如果以前的私密出軌還有理由,是報複。現在,那就是任性,是放縱私欲,用句通俗的話說,我就是一個“生性淫蕩”的“婊子”。“婊子”這個帽子一旦扣上,就永遠不能洗刷掉。整個社會都可以向我吐口水。再沒有任何人同情我,我將在輿論的口水中痛苦一生。我的一生將再也沒有任何鄙視別人的籌碼,任何人都可以以此來鄙視我。無論我多麼占理,他們隻要一句“臭婊子”,我將永無翻身的可能。與“婊子”之間的界限,並沒那麼遙不可及。隻要我做錯了事情。
常誠還比較清醒。而我確實已經沉迷。
想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