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誠回來了,臉上還殘留著幸福的表情符號。
我說:“你把你這邊最終的布局給我。我覺得我得再跟老陳對一遍。”
“對,我覺得也是。在布展常識方麵,老陳一直沒有離開展覽這個領域,一些想法是對的。可能形式上可以調整,但幾個務實的點子,確實需要兌現。”
“行,我去找老陳。前兩天是我的問題。現在馬上調整。爭取今天搞定。明天我需要跟甲方負責人溝通一下。”
常誠剛進來就在注意我的表情,現在他已經完全恢複了理性,“你現在的工作狀態,才是真實的。”
“以前不真實嗎?”
“受情緒幹擾。已經完全失真了。現在的狀態,很對。”
“沒辦法。甲方挑剔。”
“算是一個合理的借口。嗯,你說的是趙科長吧?”
“包括他。但不僅僅包括他。”
“這人你要注意下。”
“怎麼了?”我感到很奇怪。
“不一定是正人君子。”
“為什麼?”
常誠很嚴肅地說:“首先,在政府混的人,不要用道德的來衡量。完完全全的一個好人,在政治上是沒有前途的。其次,聽你說跟他交往的細節,我能感覺出這個人,最後可能拿你一把。這種順手的便宜,賺一下也未嚐不可……”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