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說不定呢。現在人的選擇越來越多，也不好說。你哥哥，誰想到會娶一個小師妹呢？”
常征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感到奇怪。他隻是在找一個替代品。”
“替代誰？”
常征看著遠方的大海，“你知道的。”
我說：“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已經這樣了。往前走吧。”
“對。往前走。”
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小娟給我打來電話，“吳曉保不見了，而且打電話沒人接。會不會出什麼危險啊？她喝酒了啊。我就上了趟廁所，聽見她說了聲‘我出去趟’，出來就不見了人。”
“好。我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常征，“老孫去哪裏了？”
“他說他想一個人在海灘上逛逛。”
“回去看看回來了嗎，馬上給我個電話。”
我回到房間，馬上接到了常征的電話，“他也不在。”
我馬上撥通了吳曉保的手機，仍然無人接通。
我問了下王華為，這家夥竟然在洗浴中心捏腳。雖然他矢口否認，但旁邊拍腳丫子的聲音，我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白天遇到了危險，沒想到晚上自己找麻煩。如果出事兒，我作為一個組織者，是脫不了幹係的。
快到十二點了，電話響了，一看，是吳曉保打來的。
“曉保，你在哪裏？”
“姐，我在海邊。”
“給我發個位置。我馬上來接你。”
“不用了。姐不用擔心。打上車了，馬上就回來了。”
“好。老孫在嗎？”
“在呢……姐，告訴你個事兒……我和孫正楷好了。”
我當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