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想想好像也是這樣的道理，趙紫瀾高興她的日子也就能夠好過一些。
“還是王妃聰明。”雪雁點頭附和著，“不過沈姨娘以前也著實不自愛了，看看那個李金輝五大三粗肥頭大耳的，而且還是個下人出身，她怎麼說也是相府的嫡次女，居然就能夠委身那樣的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雪雁雖是個丫鬟，都看不上李金輝那樣的人。沒想到沈清柔堂堂的相府嫡次女，居然能夠願意和那樣的男人苟且，說起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趙紫瀾輕笑，眼底還帶著幾分鄙夷，“她算什麼相府的嫡女，你也不想想沈清柔的生母是個小妾所出，而她生母的母親又是出身青a樓的妓a女，這樣的女人能夠教導出來什麼好女兒？”
確實，胡氏沒有教過沈清柔別的東西，反而教了她很多如何取悅男人的法子，這也是之前楚綦一度迷戀她的原因。
胡氏自己是小妾所生，當初也是沈懷的一個小妾，後來憑著床笫間的花樣百出迷住了沈懷，又加上她刻意的伏低做小，整日地給沈懷吹著枕頭風，這才說服了沈懷把她扶正。
一個沒有眼界的母親，怎麼能夠教出一個好的女兒呢？沈清柔的所作所為都充分顯露了這些。
“確實是這樣。”雪雁點頭，“奴婢這樣的人都做不出沈姨娘做的那些事，她……就不覺得害羞嗎？”
趙紫瀾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如果覺得害羞，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
不說別的，趙紫瀾自己都為楚綦感到惡心，他怎麼就會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做小妾呢？
“好了這些事情不要再說了。”趙紫瀾瞪了雪雁一眼，“不管怎麼樣，她還是王爺的小妾，你還是少說兩句的好。”
說太多了，楚綦臉上也沒麵子，趙紫瀾一直在楚綦麵前都是溫柔大度的王妃，又怎麼能夠讓他看到自己約束下人不利，讓下人隨便議論主子的事情呢？
“王妃放心，奴婢會有分寸的。”雪雁點點頭，“奴婢也隻是在王妃跟前說這麼兩句，出了這屋子，奴婢一個字都不會多說的。”
雪雁自幼就跟在趙紫瀾的身邊，規矩還是很懂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趙紫瀾點頭，她咳嗽一聲也收起了麵上的笑意，“還有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在王爺跟前說，我們呀……等著王爺自己發現。”
她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楚綦還不相信，萬一再覺得她善妒，那可就不美了。
像小妾不貞，婚前和其他男人苟且的事情，還是要家中的男主人自己發現才刺激，否則的話，別人越說男人可能就越不相信了。
“王妃放心，奴婢不會多嘴的。”雪雁點頭應了下來，“奴婢隻是為王妃不值，你一心一意為王爺著想，結果卻要和一個這樣不幹淨的女人一共生活在王府，想想就覺得惡心。”
趙紫瀾也覺得惡心，但她就是要讓楚綦自己動手處理掉沈清柔，哪怕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也不會留她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