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這個女人指使一個叫夏曉秋的女人捅了我一刀,如果不是我命大,此刻我的身體已經長眠地下了。”
“喻小姐,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Cherry不是那樣的女人。”墨森還在試圖為Cherry開解。
喻色也不急,“墨先生還是聽完我第二個理由,再來為她開脫吧。”
她篤定的眼神,仿佛就是有什麼大料要曝光似的,就連蘇木溪也被她吸引的移不開視線了,“喻色你說。”
“墨先生一直說今天視頻裏的故事是發生在你認識這個女人之前,那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手一指Cherry的兒子,喻色的目光冷了下來。
如果Cherry不是指使夏曉秋的主謀,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她今天多少會給Cherry留一些餘地。
可Cherry就是指使夏曉秋的主謀,既然Cherry敢做,她就敢說。
沒有什麼不可說的。
“喻色,你什麼意思?”眼看著喻色指向自己的兒子,Cherry護犢子的站了起來,吼向喻色。
這一個晚上,她已經很委屈了。
原本計劃好的她成為墨森二夫人的晚宴,結果,轉眼就成了喻色的主場。
從喻色借著她的晚宴風風光光成為靳家女兒的時候開始,她就看喻色不順眼了。
不過是礙於知道是喻色救過墨靖堯才沒有當場發作。
這一刻,既然是喻色自己找上門,就別怪她不客氣。
一個丫頭片子罷了,還能上天去不成。
她厲害的不過是醫術,其它方麵想跟她比,根本不可能。
喻色接收到Cherry氣怒交加的視線,反而是相當平靜,微微一笑,她轉頭看墨老太太,“奶奶,你相信我的醫術嗎?”
其實這話她是想問墨靖勳的,可是那小子被墨靖堯給放逐到非洲了,沒辦法她隻能借老太太一問,搭個場子。
“相信,小色的醫術在奶奶這裏,就是最好的,沒有之一。”能把她孫子救活,還治好了一些她的小毛病,喻色在老太太眼裏,就是最厲害的存在。
“那我要是說在場的某人有病,奶奶一定相信的吧。”
“相信,不過,丫頭你快告訴我誰生了病?”老太太一聽說喻色說的是‘在場的人’生病,頓時就有點小擔心了,因為,在場的人不是墨家人就是靳家人,還是以墨家人居多。
墨家哪一個人有病,她都擔心的。
喻色微微一笑,轉頭看向Cherry,Cherry立刻氣鼓鼓的道:“我沒病,你不必看我。”
“嗯,Cherry公主是沒病,因為你不是墨家人,不過,墨先生有病。”
這一句說完,所有的人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的看著喻色。
然後,每個人都是開始逐一的掃過在場有權力被稱為墨先生的人。
墨誠墨峰墨森三兄弟。
然後就是墨靖堯和墨靖臣。
甚至還有人看向了Cherry身旁的她的兒子,算起來,那孩子也應該是姓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