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餓了,一整天隻吃了早餐,午餐看起來現在是必須要與晚餐合並了,所以,餓是正常的。
不餓才不正常。
“好,先吃飯,然後再吃……”墨靖堯說著,眸色淡幽幽的掠過了喻色的唇。
喻色一把推開墨靖堯,轉身就跑。
餐桌上,早就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很豐盛。
喻色拿起筷子的時候,就見男人悄然間的坐到了她的身旁。
感受到他的靠近,再看一眼桌子上的菜色,突然間就有一種與他搭夥過日子的感覺。
仿佛,這就是他們的家了。
卻是在吃了一口菜時,又想起了她之前看到的那一句話,頓時她整個人又不好了。
她很想問墨靖堯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可隻要一對上他的顏,她就問不出口。
生不如死。
倘若是丟了玉的他會生不如死,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吃肉。”墨靖堯夾了一塊紅燒肉喂到喻色的唇邊。
喻色慢慢吃著,香香的,“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墨靖堯又為她夾了一塊肉。
然後,又去盛了兩碗湯,一碗給她,一碗給他自己。
餐盯裏的氣氛,就是讓喻色想起了二人世界這個詞語。
可是,哪怕此時此刻的場景是絕對的甜,她心情也好不起來。
因為,腦子裏全都是揮之不去的那四個字,生不如死。
直到吃完晚餐,喻色都還在走神。
墨靖堯開始收拾碗筷了。
喻色的手受傷了,所以,洗碗的活又到了他的身上。
“墨靖堯,我幹爹專門買了一個超大的洗碗機,就連鍋都能放裏麵清洗呢,咱家也買個洗碗機吧。”想到自己陪著蘇木溪洗碗時的愜意,喻色都覺得這世上最會生活,最會享受的就是蘇木溪和靳承國了。
“好,買。”就憑喻色開口說‘咱家’,墨靖堯就決定買了,必須買,還要買最好最先進的。
墨靖堯在收拾廚房,喻色繼續坐在沙發上發呆。
腦子裏還都是‘生不如死’四個字。
她擔心墨靖堯了。
很擔心。
但是,擔心也沒用,她完全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正想的出神,身體一下子騰空,人就被抱了起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墨靖堯已經抱著她進了浴室。
“墨靖堯,我行,你出去。”
“手傷了,我來。”可,墨靖堯絕對不出去。
拿過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手套戴到了喻色的手上,手腕的位置還纏了又纏。
很懂醫術的喻色要被墨靖堯這波操作嚇到了,明明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口子,可他現在就是小題大作了。
噴頭的水澆落下來的時候,喻色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什麼都逃不過。
索性不逃了。
任由墨靖堯的衝洗。
而她的腦子裏放空的隻有那四個字。
生不如死。
直到被男人裹著浴巾抱進臥室,她才想起來她今晚還有事情要做,“墨靖堯,今晚不工作,現在就睡覺,好嗎?”
“好。”聽到‘睡覺’兩個字,墨靖堯的眸色深了深,然後大刺刺的就躺到了喻色的身邊。
喻色卻徑直起身,越過墨靖堯就到了他那邊的床下,這才坐到了床邊上,“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按摩一下,很快就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