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先安排好喻色再來處理楊安安。
原來那個女孩叫楊安安。
就憑楊安安是四嫂的閨蜜,就不可能是被人指使她闖進女洗手間圖謀他的。
看來,楊安安真的是單純的隻是要上個洗手間,然後一不留神撞見了他和傅玉書......
“阿州,你這是要趕著去投胎嗎?”原本正與孟寒州在討價還價談判的傅玉書發現孟寒州掛斷電話就直接撇下他要離開了,淡清清的追問過去。
“滾。”孟寒州現在沒時間理會傅玉書,他覺得他要是再不去解救那個楊安安,以後他都不用再見墨靖堯了。
就以墨靖堯對喻色的寶貝程度,他要是得罪了喻色的好閨蜜,下場也絕對完蛋,這是毋庸置疑的。
傅玉書卻死不要臉的提步就追,然後直接就攔住了孟寒州,“東西不要了?”
孟寒州是真的急了,隻要想想連界的手段他就隻能急,這次是一點也不客氣的一腳就踹向了傅玉書,“那女人是墨靖堯女人的閨蜜,你這樣攔著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聽到之前那女人是墨靖堯女人的閨蜜,傅玉書咧唇一笑,“呃,我之前就說她不可能是什麼壞女孩不可能是被人指使的,現在好了,你撞到墨靖堯的槍口上了,哈哈哈,你完了。”
他隻是大咧咧的說話,卻端的是嫵媚妖嬈,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一點也沒有身為男人的糙漢子感覺。
那身段那聲音,簡直了。
可惜,孟寒州完全不為所動,一腳踹開他就快速的離開了。
這個時候,厲豐澤終於接起了電話,“寒州,什麼事?”
孟寒州的腦子裏就閃過了傅玉書一口一聲的‘阿州’,要是傅玉書肯叫他‘寒州’,也不至於被人誤會了。
“四嫂在包廂門外,剛誰的女人去開的門?直接轟出冠達會所。”
“是笙兒,你要是想與我和顧逸南絕交,你盡管把笙兒轟出去。”厲豐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快步往門前衝過去,他表妹季笙兒犯了錯把四嫂拒之門外了,他得趕緊彌補一下,不然要是四哥的火爆脾氣上來了,他分分鍾就完了。
“厲豐澤,你趕著投胎去嗎?”這是與傅玉書一樣的調調,顧逸南也是與傅玉書調侃孟寒州一樣的話語。
厲豐澤頭都沒回,隻快速道:“笙兒把四嫂拒之門外了,你看著辦吧。”
顧逸南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騰”的跳起來,拉起季笙兒的手就往門前走去,“笙兒,趕緊的道個歉,不然四哥要是火起來,我和豐澤都保不了你。”
季笙兒一撇嘴,“四哥的女人不是在他身邊坐著嗎?門外那個女人怎麼就是四嫂了?”
顧逸南回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快跟我過來。”
季笙兒就這樣被顧逸南直接拖到了包廂門前。
自然打頭陣的是厲豐澤,是她表哥。
厲豐澤是她親姑姑的兒子,所以他們表兄妹的親疏其實一點也不遠。
門開了。
喻色就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