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楊安安真的拿起手機要去問孟寒州,喻色接過來道:“墨靖勳。”
“對對,墨氏集團現在交給了墨靖勳,不過那小子顯然沒什麼能力,聽說最近惹上了麻煩,墨氏集團的現金流斷了,據說最近墨家全員出動在找流動資金,每家銀行都找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貸到錢,真想不到墨氏集團也會有今天呀,活該。”楊安安說的眉飛色舞,居然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呃,墨氏出事了,你那麼高興是幾個意思?”那邊,林若顏也被挑起了好奇心,不過是被楊安安的反應給挑起了好奇心。
楊安安撇了撇嘴,“誰讓墨靖堯與喻色分手了,最討厭那種戀愛的時候信誓旦旦,然後轉眼就狠心分手的男人,所以,他的公司倒了才好。”
喻色:……
林若顏:……
楊安安不這樣說,喻色從來也沒有內疚過,結果聽到楊安安這樣說,喻色內疚了。
因為,從頭至尾都不是墨靖堯要分手,是她要分手的。
“安安,不是他跟我分手,是我跟他分手的。”喻色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楊安安。
“那你提出分手他就同意,他也太渣了吧,他就不會哄哄你,勸你回心轉意嗎?他這也太過份了,總之就是渣男,他活該。”楊安安繼續義憤填膺的說到。
這話說的,喻色覺得就算是反駁也有點蒼白無力了。
聽到墨靖堯被楊安安給形容的這樣不堪,喻色有些歉然。
其實從頭到尾,墨靖堯也沒有不離不棄,是她先放棄了他。
如今他生病了,身為醫生的她有必要關心一下,想到這裏,喻色放下所有的道:“我想知道他生了什麼病,安安,你告訴我。”
“誰知道呢,反正我聽孟寒州說了,從你跟他分手後,他就臥床不起了,就一直沒有上過班,連人影都不見了,打電話也是有氣無力的,他這是報應。”楊安安就是認定了墨靖堯活該。
喻色聽完,臉色已經白了。
她原本以為她說分手他就離開,他們這就算是已經分手成功了。
原本以為隻要過幾天他們就會各自習慣身邊沒有彼此的生活了。
卻沒有想到,原來從分手的那天開始,那男人就一直在生病。
很想去看看他,可是理由呢?
她沒有去看他的理由。
他們之間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甚至於連恩人關係都不提了。
就那麼自自然然的分手了。
“喻色,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了?出去就出去,別開著門站在門前,走廊的風大,吹進來太冷了,你是想我和顏顏都感冒嗎?”楊安安著惱的吼向了喻色,其實也是因為門前是風口,喻色站在那裏,就算是要感冒,最先感冒的也是喻色。
喻色這才發現自己開了門站在門前發呆許久了。
“那……那我出去了。”起步就逃,再也不敢再留在宿舍了,她怕她的心會追著墨靖堯而去,她擔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