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扶著她坐在沙發上,還給她整了一個披風,然後就噔噔的跑廚房去了。
沈雲溪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身上有一種又熱又冷的感覺,還在冒汗,這是熱的體現。
但她又不敢減衣服,減了之後,知道真的會馬上感冒咳嗽。
其實她已經在咳嗽,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她一直都是這樣,隻是最近兩年更嚴重些罷了。
突然,門口聽到動靜,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渾身冷漠氣息的男人。
楚夜離回來了!
他抬頭就看到她一身正裝的坐在哪裏,眼神馬上就變得鋒利起來,直視她的眉心,“你出去了?”
然後再看了看她裹成粽子一樣的手,嘴角彎起了嘲諷的弧度,“看來也傷得不重,還有精神出去晃悠?”
“咳咳……”沈雲溪心裏五味雜陳,被他話一激,有些激動,輕咳了兩下緩解。
才開始解釋,“我是去公司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工作,還查一查萬芊芊綁架的事情,我說不是我做的,你現在相信嗎?”
她不管在外麵,在工作上多能幹,多強勢。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好像永遠強勢不起來,看著他的眼神都是一種脆弱的。
可能這就是在你摯愛麵前,那種無條件的卑微吧。
已經盡量讓自己不要那麼愛他了,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愛不得,因為他是毒,越愛就會中毒越深。
楚夜離已經查出來綁架的事情和她無關,是錯怪她了,礙於麵子,無法開口。
但是這個女人就永遠不那麼安分,裹著紗布也能出去和男人約會。
而且還直接到他楚家門口親親我我起來。
“綁架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但你也逃不了關係,沈雲溪,剛剛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你簡直是一刻都不能安分,急著出院,就是為了去約會男人?”
男人?什麼男人?
她用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前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
麵部陰沉可怖,他的眼中好像瞬間就陰鷙起來。
“剛剛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別又說是你助理,你的助理現在可沒有這個本事幫你開車。”
袁斌那個樣子,沒半個月是不能好起來,怎麼可能還給她開車。
男人?
他說的是天佑哥吧?
他擰著自己的下巴讓人很不舒服,想要把他的手拿開,“那是天佑哥,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哥哥的朋友。”
聞天佑一直和她有聯係,楚夜離也是知道的。
她以為沒有關係,可是誰知道楚夜離聽到是聞天佑之後,麵色更加恐怖扭曲,那眼神好像恨不得馬上把她撕碎一般。
擰著她下巴的手狠狠一甩,直接把她甩在了沙發上,她覺得自己脖子被他那一甩,都哢擦響了好幾下。
“沈雲溪,我是不是給你太自由了,你在結婚之後居然還跟聞天佑有來往?”
他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的一般,森冷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