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米山從朦朦朧朧中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洞府之中,這是哪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米山趕忙撐起身子向四周查看。
不大的洞府內種植著各種靈植,雖然都隻是幼年期,但是依然長得很精神。
在不遠處的衣櫃半敞開著櫃門,隱約能看見幾件女人的衣服。
簡儒聽到米山鬧出的動靜從外麵走了進來:“你感覺怎麼樣了?”
米山看到簡儒後,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才一點點回憶起來。
自己最後好像是聽到一個很溫暖的女人聲音才鬆開了緊咬不放的嘴巴,而且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好像也是那個女人抱著自己離開的。
米山撓了撓腦袋:“謝謝你救了我,還把我帶到你的洞府來了。”
簡儒撲哧一笑:“這裏隻是我師門的一處藥園,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管理。”
“山哥哥你醒了,趕緊來吃點東西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外傳了出來。
米山心中一驚,青雲觀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隻有簡儒,那屋外的是誰,難道是簡儒的同夥。
一邊故作鎮定地繼續和簡儒聊天,另一隻手已經向腰間的儲物袋慢慢摸去。
“不要再摸法器了。”簡儒嗔怪地看著米山:“要是想你死,昨晚把你丟在山腳下,你就失血過多死掉了。
又何必大費周章把你弄到藥園裏來,白白汙了我的藥園。”
米山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嘻嘻,在外麵待慣了,習慣動作,習慣動作。”
“好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去外麵吃飯吧,做飯的人你也認識,正好商討一下嬌辰的事情。”簡儒說完轉身就向屋外走去。
米山這才發現身上原來那件全是血汙的衣服已經消失不見,被換成了幹淨的襯衣,而床頭不知什麼時候擺了一套嶄新的青衫。
米山趕忙穿戴完畢,走到了外屋,定睛一看一個熟悉的人影正背對著米山在桌前忙忙碌碌。
那人影聽到米山的腳步聲,輕轉身體看了看米山,又接著一邊忙碌一邊招呼米山:“趕快過來坐吧,飯很快就做好了。
全是簡儒姐姐給的一些靈植對於傷口愈合很有好處的。”
米山走到桌邊坐下,看著忙碌的女人,記憶瞬間被拉回了青石城,還有那個像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可愛的姑娘。
“慕容茜木,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嫁給嬌辰了嗎。”米山疑惑地問道。
慕容茜木正在端飯的手立馬一愣,然後才怯生生地說道:“我與簡儒姐姐交好,所以掌門就讓我多到簡儒姐姐的藥園走動。
聽簡儒姐姐說你受傷了,我就趕過來幫忙了。”
米山一把抓住慕容茜木的手,雪白的胳膊上全是一道道的淤青和抓傷。
“他真的打你了?”米山關切地問道。
簡儒見慕容茜木開始低著頭小聲啜泣,立馬安慰道:“你先去廚房看看鍋裏的湯怎麼樣了?這裏我來和米山說就行了。”
慕容茜木聽完立馬從米山的手中抽出胳膊,小跑著進了廚房。
“你果然是塊木頭,我今天喊她來是想讓你寬慰她的,沒想到你一醒就把人家弄哭了。”簡儒翻著白眼瞪著米山。
米山雖然也很心疼慕容茜木,可是深知自己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不管是狼王的追殺,還是炎老頭的期望。
這一切都會將試圖靠近米山的人拉進麻煩的漩渦之中。
“好了,不用再抹彎子了,既然我選擇留在青雲觀內,肯定會幫你把嬌辰的問題解決掉的。”米山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可是眼裏卻有一絲心疼轉瞬而過。
簡儒吃驚地看著米山,不管是在礦山還是青雲觀,米山在簡儒心中一直是個熱心腸的人。
這次將慕容茜木喊來藥園,也是希望米山看在舊交情和慕容茜木現在淒慘的份上,能護住慕容茜木幾十年的時間。
簡儒見米山如此絕情,也不再打感情牌了,隻要米山能配合自己除掉嬌辰,慕容茜木的事情隻有再找合適的人去托付了。
簡儒一邊想著一邊端坐在桌前開始跟米山介紹大致情況:“慕容茜木也是我無意中才接觸到的,那次我去掌門那裏送靈植。
沒想到沒有任何煉丹基礎的慕容茜木竟然很快就把送來的靈植進行了分類。
我出於好奇就多跟她聊了幾句,沒想到掌門見我倆聊得投緣,就讓簡儒經常到藥園與我走動。
時間一長,我就發現慕容茜木的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在我的不斷追問之下,慕容茜木才開始向我一點點講述嬌辰進了青雲觀後犯下的惡行。
嬌辰自從跟在掌門身後開始修行,就變得暴躁荒淫無度。每天都要虐待慕容茜木,發泄自己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