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就超級尷尬了。
華老的目光，落在她的毛衣上，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
可憐的，他孫子什麼都是最優秀的，選的老婆也是最優秀的，但是這優秀中，為什麼有這麼大的缺憾。
見唐微小尷尬到無地自容。
華老笑的更尷尬了，“嗬嗬，沒事，可以找乳母。
反正都是母乳喂養，誰的都一樣，一樣，嗬嗬。”
唐微小，“……”
平胸的苦，誰人能懂嗚嗚。
真的是尷尬到不知道要怎麼接話，華老別開目光，剛好看到客廳裏其他傭人正在打掃衛生。
有些意外，“小凜肯讓人進來了？”
轉移話題，唐微小鬆了口氣。
“是啊，他說不放心我一個人，讓人照顧我。”
華老說不清心裏什麼滋味，更多的是欣慰吧。
他果然沒看錯，唐微小是可以把小凜帶出陰影的人。
現在，他的小凜終於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的，不再那麼離群了。
就在這時，蕭凜回來了。
一看到華老站在客廳，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但是想到之前管家的那句話，那個被他打爛的花瓶，是奶奶留下的。
他又忍住了，沒發火。
隻是，當目光落到桌麵上擺著的兩個花瓶，還有一些其他古董時。
剛剛忍住的火，又躥了起來，他居然還有臉找唐微小玩古董！
已經害了她一次，還想害第二次嗎！
看到他憤怒的臉，華老有些害怕。
“我……我來看看小小有沒有事。”
蕭凜冷笑，“你離她遠點，她絕對不會有事！”
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恨意。
令華老的心重重一擊，身體也跟著輕晃了一下。
想到自己的疏忽，才讓唐微小陷入險境，他更是心裏難受。
愧疚地看了眼唐微小，“你好好休息，老師下次再來看你。”
“你以後都不用來了。”
蕭凜的話適時響起，華老被羞辱的無地自容。
灰溜溜地走了。
看著他明顯比之前佝僂的背影，蕭凜下巴線條緊繃，雙拳更是握的死緊。
心情莫名煩躁。
剛剛華老難堪的神色，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更煩躁了。
“你做什麼！”
唐微小抬步就要去追，經過蕭凜身邊的時候，推了他一把。
把正煩躁的蕭凜推的後退兩步。
隨後把她拉了回來，“去哪裏。”
“去找老師啊，他是你爺爺，不管你承不承認，他都是你親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還有，這些古董是我拿出來的，是我讓老師過來看古董的，你發什麼脾氣！”
唐微小滿臉惱怒，太過分了！
就算他再怎麼恨，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這樣對等一個老人家，他心裏過意的去嗎。
老師還對他那麼好。
唐微小的話，如一記重錘，重重地擊在蕭凜心間，雙拳握的更緊。
“別管他，外麵那麼冷，你還懷著孩子。”
“你還知道外麵冷啊？那你沒看到老師穿的單薄嗎，他外套都還沒拿，你就把他趕出去！”
蕭凜這才留意到，華老的羽絨服還掛在門口的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