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嫻東張西望的看了半天,隻見一塊破洞的紡紗被丟棄在一邊,心裏十分好奇。
“這是紡壞的?”
“根本就不可能有壞的,不懂藝術就不要亂說。”乃提一把奪走楚雲嫻手裏的紡紗。
楚雲嫻笑而不語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送走楚雲嫻,乃提驚慌的長歎一口氣,立刻命人把那些紡紗收起來,另外準備一批安全的紡紗放在外麵,以便再遇到同樣棘手的事情。
離開紡紗廠,楚雲嫻立刻進宮麵見皇上。
“你啊,每次見朕都是火急火燎,要不是朕了解你,非以為出什麼大事了。”皇上無奈的抱怨幾句。
“父皇,兒臣這也是為了父皇啊。”楚雲嫻笑眯眯的撒嬌。
到底是有楚家的情分在,皇上對楚雲嫻的疼愛不比別的兒媳婦那樣淡然。
“說吧,這次這麼著急的找朕又有什麼事?”皇上歎氣放下手裏的奏折。
“父皇,紡紗廠跟官窯都是為了大墨的商業而建立,既然官窯派兵保護,紡紗廠也應該保護起來,擔心有人在裏麵動手腳。”
楚雲嫻話音剛落,皇上的神情立刻變的嚴肅起來,盯著楚雲嫻半天,好像不太明白她說那些話的意思。
“紡紗廠不是乃提公主在打理嗎?怎麼突然想起要派兵保護了?”
皇上愣了半天才緩緩的開口,眼裏的深思熟慮已然是過了很久才安定下來。
在來的路上楚雲嫻就想到皇上可能會有所顧慮。
“正因為是乃提公主在打理,父皇才更應該派兵保護,萬一讓人利用,到時候豈不是破壞了大墨跟匈奴最初的安定協議,也是趁機保護乃提公主。”
楚雲嫻說的頭頭是道,句句都是在保護乃提,維護大墨跟匈奴的情誼,讓皇上聽的卻是有些道理,他知道楚雲嫻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既然能提出這樣的建議,肯定是有她的打算。
“好,朕派禁軍去放上紡紗廠,另外你要把這件事跟乃提公主說清楚。”
皇上叮囑楚雲嫻去辦理這件事,正中她的下懷。
她趁機把禁軍的人全部換成了楚家軍的人,入駐紡紗廠保護,實際上卻是在暗地裏監視乃提的一舉一動。
看著紡紗廠被禁軍圍的水泄不通,不管是走到哪裏都能看到禁軍的身影,乃提心裏就暗自憤恨,找到楚雲嫻理論。
“太子妃這是什麼意思,之前來巡,接著就派兵監視,這是什麼意思?”乃提氣勢洶洶的質問。
楚雲嫻正在官窯指導他們燒製瓷器,看到乃提來興師問罪,淡定的微笑迎接。
“難得乃提公主來官窯,進去喝杯茶。”
“少來這一套,那些官兵是怎麼回事,立刻把那些官兵撤了。”
還沒等楚雲嫻好心把乃提叫進屋裏,就遭到了乃提的惡語相向,還差點對楚雲嫻大打出手。
“喝茶本宮可以做主,但是禁軍駐守是皇上的心意,本宮也無能為力,就是為了保護紡紗廠的安全,防止那些成績搞小動作的人。”楚雲嫻暗示的盯著乃提,一字一句都在挑戰著乃提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