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墨淩霄讓眾人惶恐不安,使臣紛紛長談一口氣,慶幸剛才沒有聽信墨玉的煽動,做出暴動的舉動,否則此刻他們早已被斬於馬下,身首異處,心驚膽戰的使臣們紛紛在心裏捏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的向墨淩霄行禮。
“皇上萬歲。”
墨玉卻震驚萬分,滿眼的難以置信,腳下就像是生根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一事件麵無表情無所適從。
高頭大馬上的墨淩霄,威嚴霸氣,俯視著墨玉,才知道此時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了昔日的兄友弟恭,有的隻是權力之爭,手足相殘。
半天,墨玉才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無力的癱跪在地上,慌張的眼神看著墨淩霄。
“皇上,不是這樣的,聽臣弟解釋。”
慌不擇路的墨玉,眼看著野心被當場做到,還想做最後的困獸之鬥,企圖切詞狡辯,然而這次墨淩霄卻沒有給墨玉開口的機會。
“即使朕是一國之君,朕依然當你是朕的皇弟,在這皇家之中,你是唯一一個讓朕知道皇家還有親情的人,可是你再也沒有機會了。”墨淩霄傷感的看著墨玉,最後回憶著他們之間點滴的兄弟情誼,也是在這一瞬間,墨淩霄徹底放下太子性情,擺出一副皇上應有的殺伐果斷。
“皇兄,這時誣陷,一定是有人誣陷臣弟。”
慌張的墨玉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墨淩霄解釋撇清關係,他的眼神下意識的撇了下旁邊的母族使臣,想將墨淩霄的懷疑轉移到母族使臣的身上。
母族使臣好像也注意到了墨玉的別有用心,便惡狠狠的瞪著他大吼,畢竟在這種被當場抓獲情況下,選擇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抉擇。
“你們大墨的事情,不要扯到本使臣的身上,我邦國剛送敏敏公主來和親,才不會做這種破壞邦交的事,還請皇上明察。”
母族使臣可以跟墨玉保持距離,極力的解釋著邦國的誠意,甚至故意提起敏妃,就是希望墨淩霄能顧及到兩國的邦交,讓他們安然離開,也不要因為今日的事再次遷怒敏妃。
看著眾使臣見風轉舵的樣子,墨淩霄的心裏不禁有些可憐墨玉,讓他看看這些牆頭草,看清他們樹倒猢猻散的抉擇。
墨玉氣急敗壞,看著曾經的盟友,才意識到自己輸的一敗塗地,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應有的冷靜,剛要開口反駁,卻被墨淩霄接下來的舉動徹底打入萬劫不複。
隻見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惋惜,隨即毫不留情的將截獲的信件,甩到墨玉的麵前,擺擺手讓人把墨玉留在京城的心腹,帶到墨玉的麵前,人證物證聚在,這下墨玉徹底跌入穀底,永無翻身的機會。
“四皇子墨玉意圖謀反,即刻打入死牢。其他使臣可安然返回邦國,朕沒有處理好家事。”
墨淩霄不再優柔寡斷,直接命人將墨玉打入死牢,另外派人送各邦國的使臣離開。經此一役,那些使臣也不在大墨的土地上停留,急忙快馬加鞭離開大墨,直到安全到達了自己的國界,才停下來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