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節在一個月之後,參數人數敲定之後,楚雲嫻便將戶籍是蘇州人士的宮人,分配在一組,定在一月之後正式比賽。
在這期間,所有人都牟足勁兒,隻要將手裏的活做完,就去練習刺繡,有的宮女甚至到深夜才入睡,隻為了能在乞巧比賽上得到好的名次,出人頭地,就算不能拿下繡房掌事,至少可以改變現在的命運,不再任人擺布。
一入宮門深思,誰不想出人頭地向上爬,隻有有機會,宮裏人人都有上進心,時時尋找上進路。
一切準備繼續,可楚雲嫻的心裏卻擔憂被看出他們舉辦乞巧比賽的意圖,擔憂的她始終眉頭緊湊,食不下咽,整個人消瘦了許多,精神萎靡不振,鬆枝看在眼裏,幾次勸說都無濟於事。
“娘娘,皇上那是是醉酒,酒後之言不做數。”鬆枝唉聲歎氣的在一旁安慰著。
“本宮沒那麼善妒,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說了你也不明白,去把登記冊拿給本宮。”楚雲嫻煩惱的皺著眉頭,摸著頭上的珠釵首飾,感覺壓的脖子都要斷了。
作為皇後,她的衣著打扮已經最普通不過,就連太後也時常提醒楚雲嫻,作為皇後打扮也太簡樸了,可楚雲嫻身著盔甲,已經習慣了自由自在,沒有束縛的感覺,皇後的那套打扮在她看來不過是噱頭,她根本就不在乎。
鬆枝歎息的搖搖頭,把登記冊拿給楚雲嫻,她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上麵的人都爛熟於心,可她好像還是不滿意,總是嫌棄的搖搖頭。
“娘娘是不是擔心,有人作弊?娘娘大可放心,這次是您親自選拔,太後皇上監督,絕對不會有人作弊,況且她們根本就事先不知道比賽的題目,所以絕對不會有人作弊。”鬆枝微笑著猜測楚雲嫻心裏的擔憂。
口無遮攔的猜忌一番,正好打消了楚雲嫻心裏的疑惑。她瞪大閃著星光的眼睛,竊喜的看著鬆枝,感謝她總是在關鍵時刻,歪打正著。
反正詛咒人偶的事,楚雲嫻一直沒有提起懷疑蘇繡的事,那麼陷害之人,自然就不會想到這次乞巧比賽的用意,心裏暗自嘲笑著自己,倒是她自己在這裏杞人憂天了。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貴妃擔心事情有變,幾次找太後,要求嚴懲玩偶詛咒的美人,太後假裝身體不適,這件事交給皇後處理不便插手。
而楚雲嫻這邊,更是放出話,忙著準備乞巧比賽的事,美人詛咒之事暫時押後,這讓貴妃的心裏十分的氣惱,讓美人的命,白白的多活了這麼久,她不甘心,於是找人私下給美人的飯菜下毒,來個一了百了。
好在楚雲嫻事先早有防備,才讓美人幸免於難。看到有毒的飯菜,美人被嚇的驚慌失措,臉色煞白。
“皇後娘娘,救救臣妾。”美人跪地哭喊哀求。
“有本宮在,自然不會讓你有事,一切等待乞巧比賽結束,你暫且忍耐幾天。”
楚雲嫻挺著肚子安撫著美人,自己已經累到心力交瘁,還要語氣溫柔的安慰其他妃子,當真是做到了人在其位謀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