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見慣了血雨腥風,可在這一刻還是沒能穩住內心。
驚慌失措之下,車輛也隨之失控,硬生生撞擊在了欄杆上。
被撞得頭破血流的雷老虎,一路踉踉蹌蹌的奪門而出。
慌忙的奔向外麵,眼神還不忘掃視著身後的位置。
尤其是看到了那個白衣女鬼出現在身後,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時候,整個人就被嚇的不知所措。
瘋了一樣逃竄,狂奔到了自己的家中。
“老公,你怎麼了?”
恍惚之間逃回家中的雷老虎,也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眼神空洞的被李璿攙扶著。
“鬼……有鬼。”
“我……我見到了。”
雷老虎顫顫巍巍的握著李璿的手,每一刻都帶著一絲的恐懼感。
死死的握著李璿的手,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神氣,活脫脫像個懦夫一般。
“好了好了。”
“過去了過去了。”
李璿摟著雷老虎,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極盡溫柔的安撫道。
麵對著自己丈夫如此恐慌的模樣,李璿卻及其享受這樣被依靠的感覺。
把雷老虎攙扶到樓上,哄著他入睡之後,李璿便轉身走向了地下室。
打開地下室之後,便看到了白天她所擺弄的小木偶。
此刻,正被她供奉在祭壇之上。
而她居然對著一個小小的木偶三叩九拜,還恭敬地劃開手指,用自己的鮮血滋養著眼前的小木偶。
這一連串的操作,也已經完全的驗證了雷老虎今天所遭遇的詭異情況,全部來源於她這供奉的小木偶。
“叮咚。”
然而,就在第二天,我和陳言正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周末愜意生活的時候,突然之間傳了敲門聲。
“誰呀?大晚上的,這麼不解風情?”
吵醒的陳言,還是一臉的怨念,憤憤不平的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前去打開房門。
不過,在他打開房門的那刻,滿臉的怨念都消散的幹幹淨淨。
因為站在他眼前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囂張跋扈的雷老虎。
“你有什麼事情嗎?”
陳言怯懦的咽了咽口水,衝著雷老虎淡淡的開口詢問道。
“請問誰是賀子午先生?”
雷老虎此刻臉色煞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盛氣淩人,而是一副卑微的乞求。
“在。”
我舒展著腰肢緩緩的從二樓走了下來,一直以來,我都對我旁邊的這個鄰居很好奇。
沒想到他居然主動找上了門。
索性就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
“賀先生。”
不過,沒有我印象中的囂張跋扈,反而對我表現出了極其的恭敬。
“您這是做什麼?”
我們雙方本就是沒有過多的牽連,為何突然之間表現的如此殷勤?
“聽說您是專門做陰間生意的?”
“不妨直說,我遇到了髒東西纏身。”
“請您出手相助。”
雷老虎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目前能幫他解決的恐怕也隻有我一人了。
就算是他在外麵是個呼風喚雨的大哥,可在阿飄的麵前,依舊是個弟弟。
“恐怕有點難度啊。”
我悠然的端坐在沙發上,故作為難的開口回應道,對付這樣的家夥,那就不能太過於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