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些許的淚痕。
麵對這種情況,我也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好在在我們應承後,老太太和老爺爺都離開了,這樣我和許飛便鬆了一口氣。
隨後我便和許飛來到了房間準備睡覺。
來到房間後,許飛直接疑惑的問向我。
“師傅,咱們真的要睡覺嗎?”
“睡,為什麼不睡?”
我直接說到,隨後看向我們睡覺的房間。
這裏明顯是一個和兩個老人有著很深關係的人的房間,因為房間存在著大量的書籍和一些使用過的陳年玩具等等。
而且房間中也隻有一張床,再配合上櫃子中慢慢的衣服和每天打掃的一層不染的環境,我幾乎可確定這就是兩個老人兒子的房間。
隨後我便脫下衣服直接準備睡覺。
而許飛這時候就已經急不可耐了,直接走過來焦急的看向我。
“師傅,這裏明顯有古怪咱們還要在這裏睡覺嗎?”
“而且你隻有三天時間,現在你的時間也不多了。”
麵對許飛的疑惑,我也是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我們前兩個房間通過的方法你忘記了?很明顯,想要通過這個房間拿到日記殘頁,我們要做的便是遵循那個人影給我們安排的一切。”
“所以現在,睡覺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說完,我便一腦袋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見我真的睡覺,許飛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但隨後似乎又發現,我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最後也隻好跟著我睡在了床上。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驚醒坐起,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滿是恐懼。
我驚恐的環顧著四周的環境,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是直到確定了這裏並沒有其他的人,我的才停止了環顧的視線。
隨後,我心有餘悸的摸向了我的喉嚨,直到確認我的喉嚨處沒有任何問題,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在夢中的我也是從這床上醒來,但是醒來後的我卻像是目的十分鮮明一樣,徑直的朝著兩個老人的房間走去。
來到兩個老人的房間後,我從黑暗中看著本應該是兩個老人熟睡的地方,但是那裏躺著的並不是兩個老人,而是我和許飛!
並且不僅如此,在夢中的我不知為何,手突然朝著我和許飛的脖子伸去。
隨著掐住我喉嚨的手不斷用力,在夢境中的我竟然也感覺到了強烈的窒息感。
但是我無能為力,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那雙大手摁住喉嚨,隨後看著我的身體不斷的掙紮。
人死之前的掙紮十分的恐怖,看著我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和掙紮,平且因為窒息而臉色漲紅,眼神中透露處一種絕望和求饒的神色時,‘我’的心中卻是出現了一股奇妙的感覺。
一股掌控生命的感覺。
原來生命是如此脆弱,脆弱的‘我’隻需要一隻手便能終結。
而人死前的掙紮,又和動物沒有任何區別。
或許,比動物還要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