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麵前的三處緩緩而上的山坡,卒長命兩卒騎著獄犬先去兩邊的坡上找一找,讓我們留在原地等待。
這獄犬身上無韁無繩的,沒想到成了坐騎之後照樣很容易操控,我看著兩名獄卒熟練的騎上狗,很快揚起一陣煙塵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大約過了半個鍾頭後,去了左山的獄卒騎著狗回來了,表示死路一條,追到山腰之後獄犬便嗅不出味道了。
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不見那個去右邊山上的獄卒回來。
我心急如焚,馬遊山隨時都有可能找到電梯離開,再這樣拖延下去隻會浪費更多時間。
“大人,”我大膽提議道:“不如我們分成兩路去追?再耽誤下午,萬一馬遊山逃了可闖大禍了。”
卒長聽完想了想,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沒錯,分頭去追。”
他分出四名獄卒去追右側的山,剩下的我們繼續沿著中間的山坡去追。
越往上,山路漸變的陡峭,這可苦了我們三人,因為手臂都被擰到身後,上山時無法正常擺動身體,要耗費更多的氣力,我們越走越累,狗一樣喘著粗氣。
卒長持著鋸齒刀,走在最後,不停地用刀背敲打著我們,在梁三成的哀嚎聲中,我們終於抵達了山頂,走上去後,卻傻了眼。
山頂處哪有馬遊山的影子,麵前除了一個巨大的土坑之外,光禿禿的山頂上一無所有。
該繼續追還是該撤退,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獄犬。
帶路的獄犬到了坑前後不停搖晃著尾巴,來來回回在巨坑邊沿走動,一會看看卒長,一會兒衝著深不見底的巨坑吼叫。
我心中一動,難不成,馬遊山真的到了坑下?
可這是一處黑洞洞看不到底的大坑,要怎麼下去呢?
卒長在坑前走來走去,最後轉過身來,不懷好意地看向了我。
“來人,把他丟下去,咱們來聽個響!”
丟……下去?
他們這是要拿我做實驗?如果我掉下去摔不死,說明就有下坑的可能,可萬一我摔死了呢?
卒長拍著我的肩膀,指了指讓我頭暈目眩的深坑。
“聽著,如果你摔死了,說明你走大運了,那就不用回去受刑了,如果不死,別想著逃走,你這個兄弟可在我手裏,你要敢不回來,我保證讓他求生不得!”
我這才明白這卒長別有用心,這一路上我不時會回過頭關切的安慰幾句梁三成,看來他早已瞧出了我和三成關係匪淺,認定我不會拋棄朋友。
可是,如果摔下去不死,而且下麵真的有陰陽電梯,我真的不會再管梁三成,這是我已經做好的決定。
“去吧,最好別摔死!”
我回頭看著三成,見他緊張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
隨後,身子一空,已經被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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