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手腕複原了,那就更方便了,我在寶鎖上滴了更多的血,就等著它給我傳遞力量
十幾秒鍾過去了,寶鎖上麵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怎麼回事呢,是滴得不夠嗎?指尖上的血已經滴淨,我把手指再次伸進兜裏,又讓小凶咬了我一口。
這壞小子可太損了,這回咬得比上一次還疼,我抽出手指來,認準了寶鎖的反麵位置,暗中把手指放在上麵,在鎖麵那道古樸紋路的每一道之上輕輕摩擦著。
“小子,你到底想好了沒有!”晡時雖然答應了笑聽要給我時間,可他的耐心畢竟有限。
“晡時大人,你老是這樣出口打斷我,是故意的吧,是怕我過會兒變強之後你打不過我?”
我嘴上應答著,目光瞥了一眼寶鎖,反麵上的每一條紋路之上都布滿了我的血,可為什麼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呢?
“笑話,我會怕你?整個郵差府中,除了大師兄和二師兄之外,師兄弟們誰的功夫能能有我厲害?”
晡時得意洋洋的說著,斜眼瞧見笑聽正氣呼呼地盯著他看,煩他始終出口打擾我,於是趕緊住口不說話了。
我有些急躁,難道說爺爺口中的法子並不是這個嗎?我抬頭向他看去。
他始終在悄悄看著我,我剛才的舉動別人沒有看出來,可沒有逃得過他老人的視線中。
爺爺衝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那意思似乎是說,方法是對的,至於為什麼沒有效果,他也不清楚。
我暗暗撫摸著金鎖正反兩麵的紋路,猛然心中一片清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照祖師爺所說的,當寶鎖正麵滴上白起的血,反麵滴上我的血之後,就能打開寶鎖,進入內部的世界。
那麼如果是要從中吸取力量的話,是不是兩麵都該滴上一個人的血?從寶鎖中獲取力量,其實也算作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打開嘛。
對一定是這樣,我激動地翻過寶鎖,用右手拇指暗暗擠壓著食指上的傷口,在正麵的紋路之上也滴上了血。
第一滴血落上去,我瞬間感覺到一陣震動,持寶鎖的左手一麻,寶鎖差一點從手中掉落下去。
第二滴,第三滴血相繼掉落上去,震顫感越來越強,我就快捏不住了。
周邊的幾人全都看到了我左臂的震動,晡時又想說什麼,偷偷瞄了一眼笑聽,見她看得專注,終於還是忍住了說話的意圖。
第四滴血落上去,我那原本的震顫感傳遞到了胸口處,第五滴血落上去,我的全身為之一震。
我不敢再滴血上去,將右手食指的傷口在衣服上擦了擦,換臂力更強的右手來握住金鎖。
可金鎖在手中跳動得越來越厲害,好幾次它幾乎要從我手中脫手,晃得我整個身子也前後搖擺起來。
晡時這時候再也顧不得考慮笑聽的感受了,立即說道:“有古怪,這鎮鬼寶鎖絕對有古怪!”
我看到他捏緊了手中的短斧,一腿前屈,做好了隨時衝上來一斧要了我的命的準備。
終於我還是沒能控住寶鎖,我它從我手中掙脫而出,直向上飛,在我頭頂的位置處停了下來,隨後一道金光徹底罩住了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