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原本對於雞鳴到底想當什麼想要什麼都不在乎。
隻是因為他要奪取的是我祖師爺的位置,除此之外,我的爺爺和笑聽師祖都在他的手中,就衝這兩點,我必須去阻止他。
隻見牛頭大方地拍了拍胸脯,“我老牛也去幫你們,到時候我再叫上馬麵,你們幾個先去,我們倆隨後去拜訪郵差府,以便接應你們,既然咱老牛認準了你這個朋友,就得幫你這個忙。”
牛頭說得無比堅決,我聽了之後心頭一熱,知道我在陰司中又交到了兩位好朋友。
我無以言謝,隻能等著今夜如果能夠成功之後,到時候給他們倆好好烤一頓魚肉,讓他倆飽餐一頓。
商議已定,等夜深之後,我們三人悄悄走出了牛頭的家,往郵差府的方向行進。
我們的本意是讓周大山留在牛頭家中,因為他並不是郵差府中人,而且此去又充滿了危險,不值得讓他為我們犯險。
可是周大山自從與我們在忘川河上共患過難,已經把我認定為了朋友,執意要和我們一同去郵差府,我們推辭不得,隻得答應他一同前往。
我們大概是在子夜時分抵達了郵差府門外,遠遠看到府門口懸掛這兩個象征著常走夜路的郵差才會手提的黃色燈籠,門口站著兩個守夜的小郵差。
郵差府有個規矩,那就是府門向來都不閉,這是祖師爺流傳下來的規矩,雞鳴就是再大膽,這條規矩諒他也不敢去破。
此外,郵差府的深紅色的圍牆極高,足有三丈左右,依照我們三人的實力是可以跳進去的,可日出說過,在牆內下麵,或是掛著鈴鐺,或是懸著陷阱,總之要是從外麵跳進去,總會觸發警報。
門口的兩個守門郵差口中打著瞌睡,雙手攏在袖口之中,正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的。
站在左側的是個外形看上去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強忍著睡意,口中哈欠連天,卻在提醒著對麵那個稍顯年輕的小郵差。
“小師弟,你可得提起精神來,今晚可大意不得,明日是咱們郵差府的大會,要仔細盯著點。”
小郵差連連點頭,困得比他的師兄還要厲害,卻硬撐著說道:“是師兄。”
我們縮身躲在一堵牆後,我悄悄問日出,“師祖,除了這正門之外,真的沒有別的方法可以進入這府內嗎?”
日出果斷搖頭,“確實再沒有別的法子了。”
好吧,那麼我們要想進入府中,首先得把這兩個小郵差給解決掉。
那麼該怎麼進去呢?
我想了想,在日出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她立即點頭,讚同我的主意。
隨後,我和周大山先後從牆後走出來,每人的一條手臂都被後麵的日出擰住,走向府門口,像是兩個被抓獲的俘虜一般。
門口的兩個郵差馬上被驚動,看向我們,“是誰?”
兩人剛問完,那個年幼的小郵差眼尖,一眼認出了日出,緊張地說道:“日出大人?是您嗎?您不是在荒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