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扳過在他懷裏亂蹭的男人,讓對方麵對自己。

“實話?”

“不是。”

城主大人擺出一副“我真為你感到可恥”的表情,他伸手摸摸海炔的臉,食指輕輕刮了一下,“皮是越來越厚了。”

海炔用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聲,“它們又不是小雞仔,該獨立了。”

“你昨夜弄疼我了。”城主大人冷酷著臉。

話題轉的太快海炔有點接受不來。

冷場了幾個瞬息,海炔動作輕柔的在城主大人唇上吻了一下,“回屋給你吹吹。”

城主大人從鼻子裏發出一個模糊的聲音,表示這還差不多。

幼崽們出去曆練後山上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修煉,炕戲的次數上升到一個絕對能讓世人膜拜的境界。

城主大人深思熟慮過,娃娃們已經有了七個,他覺得自己生的數量夠多了,所以不打算再生,於是海炔憂鬱了。

因為那條房規:炕戲可以,嚴禁內·射。

簡直心酸。

一個半月後朱闋出現在山上,留了一把小胡子,甩甩衣袖,清風一帶,看人的時候也不再有猥瑣,多了一些捉摸不透的幽靜,頗有幾分飄渺之感。

“白琥和玄午好上了。”

這是朱闋說的第一句話。

“白琥懷上了。”

這是朱闋說的第二句話。

我該說些什麼?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該辦喜事了吧?城主大人和海炔一起用沉默來迎接這兩個驚人的消息。

朱闋摸摸小胡子,一臉唏噓的喝了口水,“我當時聽到的時候嚇壞了。”

我們也嚇壞了,城主大人和海炔心想。

“看起來是上麵那個沒想到會躺下麵,嘖嘖,真是……”

朱闋還在滿嘴怎麼會這樣,完全沒注意到城主大人越來越黑的臉。

旁邊的海炔開口打斷,“朱闋,你恢複了?”

朱闋歎息,閉關的那段時間努力衝破封印,試一次失敗一次,如今胡子都長出來了,他還是幾個裏麵最弱的。

“節哀。”海炔勾唇,看起來非常愉悅。

朱闋朝天翻白眼。

之後三人四處走走停停,踏遍千山萬水大小山川,一次次經曆“別人老了我們還年輕別人死了我們還年輕”的淡淡說不出來的感覺。

青瀧白琥玄午先後回到他們的主子身邊,最後一個回來的是白澤,一副憔悴悲痛的樣子,城主大人和海炔默契的誰也沒有問阿蒙的事情,悲劇不可避免。

一日日過去,離萬獸圖重建之日越來越近。

神界一日,人界百年。

在海大曄吹著小風喝著小酒,悠閑自在的和老友鬥嘴皮子吃辣鴨頭的功夫,他的兒子和兒媳婦已經又度過了幾百個春秋,並且又給他生了一個孫子,這回是真的胖娃娃。

娃娃是在家裏排行老八,有七個哥哥,兩個爹爹,還有五個幹爹,簡直幸福的冒泡泡。

白鳥城來了個新城主,一時間城裏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

有人聽說新來的城主來頭很大,也有人聽說是他們那個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的親戚,直到從城主府裏飄出來一個絕對可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