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問?”
傅衍衡勾了勾唇角,“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對你的包容心還算不錯,亞龍灣的項目,你從邊角餘料上挖錢的事,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窮沒有錢,隻能從邊角餘料上找虧空,說是嫁進傅家這種頂級豪門,我的日子也沒好哪裏去,每個月家裏給的用度都不夠,全被傅成銘拿去糟蹋了。”
事已至此,溫蕊隻能承認,她要讓傅衍衡知道她在傅家受的委屈。
表麵風光罷了,要什麼沒什麼。
沒有婚禮,沒有禮金,一切從簡,這就是她的婚姻。
傅家哪裏差她那點錢,說白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拿你當回事。
她不怕傅衍衡查這種小賬目,既然問到了,她也幹脆把話說開。
反正,傅衍衡在這個世上,也活不了多久。
要怪就怪他惹的風流債太多,太多人想讓他死。
“不夠,你不妨跟我直說,不至於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傅衍衡從溫蕊的眼神裏看不出慌亂。
她的素質一直很好,很穩定。
她把自己的錯誤,都喜歡推在別人身上,自己倒是摘的幹幹淨淨。
姐妹倆的性格,南轅北轍的那種。
溫蕊曬笑, “說了有什麼用,說了再多,讓傅成銘惱羞成怒的打我?上次他差點要把我給打死。”
溫蕊已經時不時把這件事當成擋箭牌,她時常掛在嘴邊,不是想要收獲一波滿滿的同情。
沒有人會感同身受她的可憐遭遇,假惺惺的安慰,心裏指不定怎麼琢磨著偷著樂,在添油加醋的傳到別人的耳朵裏。
她是想時時刻刻提醒傅家這些人,他們對她就是虧欠,不拿她當人看。
尤其是文怡更虛偽的很,口口聲聲的仁義道德,吃齋念佛,搞得她最菩薩心腸一樣。
她最護犢子了,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估計都心疼傅成銘手疼,知道白洛什麼德行,還任由那小賤貨胡作非為。
傅衍衡這種,也遭人恨,看著放任不管,任由底下人隨便折騰,可什麼他都能運籌帷幄,給你來個突然襲擊。
“他為什麼打你,因為你把你們的親骨肉送到福利院,換一個健康的孩子來傅家。”
溫蕊被嚇的臉上都沒了血色,果然傅衍衡什麼都知道。
“二爺,您不要這麼說啊,我哪裏有這個膽子,你說歸說,我不認。”溫蕊哪怕身體和電閃雷鳴一樣被貫穿。
她還是從善如流的解釋,傅衍衡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她不知道。
溫淼淼告訴的?旋即溫蕊把她心裏的想法抹殺。
是誰都不可能是溫淼淼,他們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溫淼淼不會蠢的自掘墳墓,挖坑往裏麵主動跳,再怎麼說,她們也是親姐妹。
如果她出事,溫淼淼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環環相扣。
“二爺,我沒有,不信你可以去帶著晴天去做親子鑒定,證明這孩子不是傅家的血脈。”溫蕊孤注一擲。
她越是這麼自信,心裏就越慌張,她想賭一把!!
賭傅衍衡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