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衡從濱海回來直接去了公司。
白洛跟文怡到家,周末在家休息哪裏沒有去的溫淼淼看到文怡和白洛。
“伯母您一路辛苦了,衍衡呢?他還沒回來嗎。”
文怡心情低落,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計較傅懷城,他怎麼可以這樣。
就因為那女人的一句話,連父親的葬禮都沒有參加。
徐麗在跟她宣戰,讓她知道傅懷城對徐麗唯命是從,任何事麵前跟徐麗相比都不重要。
以前文怡總覺得傅懷城是個沒心的人,他對感情不上心,對家庭不負責任,她遲早有一天會感化他。
原來傅懷城哪裏是沒有心,其實是人不對,在徐麗麵前,他就是個癡情塚,徐麗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在傅恩澤麵前就是個好父親,盡職盡責,傅恩澤的童年,從來就不缺少父親的陪伴。
她的兒子呢,被棄如敝履,不聞不問,連陌生人都不如。
文怡一直被這種不甘心的情緒撕扯拉拽著,溫淼淼跟她說話,她也恍若未聞,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溫淼淼尷尬的勾了勾唇角,“您好好休息,一路顛簸吃不消。”
白洛淩厲的眼神侵略著溫淼淼,挽著文怡的手臂,親密的如同母女。
走遠,白洛小聲在文怡耳邊念叨,“夫人,二爺是不是和這個女人吵架了,他在車上掛斷溫淼淼的電話,又不回家,直接去公司!這也太不會分時候,懂眉眼高低了吧,明知道二爺心情不好,還作!”
文怡擰眉說,“誰知道他們怎麼回事,年紀輕,吵架也正常,誰過日子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別管這些閑事,等孩子生出來就好了。”
白洛沒再繼續添油加醋下去,她也不是傻子,夫人這麼向著溫淼淼說話,也是給她聽的。
那天她說自己可以為二爺生孩子,文怡對這件事壓根就不同意,這才退而求其次的幫著溫淼淼說話。
白洛也沒後悔那天跟文怡表決心的話,她是等不及了,必須讓文怡知道她的態度是什麼。
阿福被阿姨牽著手下來。
阿姨很溫柔的蹲下來跟阿福說,“孫少爺,叫奶奶。”
阿福沒聽話,好像誰也不認識一樣,舌頭也微微伸出來。
阿姨用口水巾,把阿福擦了擦口水。
文怡看著就心裏發堵,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兩個年輕人,身體健健康康的,又不是高齡產婦,怎麼會生出個唐氏兒,看著就呆呆傻傻的。
文怡最近越來越想晴天那孩子,那聰明伶俐勁兒,就討人喜歡。
可惜了,哪怕再好,也不是他們傅家的血脈,隻能把孩子送走。
這些糟心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白洛說的也不全錯,溫淼淼來他們家,就沒什麼消停的日子過。
還有溫蕊,這姐妹倆把傅家搞的烏煙瘴氣。
“叫奶奶啊。”文怡彎著腰,看著阿福,盡量強迫自己去喜歡這孩子,雖然傻,又是標準的呆傻長相,也得看在傅成銘的麵子上,去愛護這孩子。
阿福不說話,塌鼻子,寬眼距,文怡不忍心再看,直起俯下的身子。
阿姨怕夫人不開心,馬上替阿福解釋說,“夫人,這孩子性格比較靦腆,奶奶還是會叫的,我教過她的。”
“他什麼樣,我還能不知道嗎?傅家的子孫,不是說一句會叫奶奶就可以的。”文怡重重的歎了口氣。
白洛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驚呼,“這是什麼味兒啊,怎麼這麼臭?”
阿姨趕緊扒開了阿福的褲子,有些促狹的說,“是孫少爺大便了。”
白洛驚呼,“這味兒嗆眼睛,都多的了,還往褲子裏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