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禦的認知裏鬱子川是個內斂沉穩的男人,完全和“臭流氓”這三個字沾不上邊。
他以前就想過,但凡鬱子川流氓色痞點,他倆也不至於熬到現在才能在關係上有所突破。
可今天鬱子川完全刷新他的認知。
宮禦震驚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實在難以想象鬱子川能說出“進去過”、“還想再進去”這種話。
“你你”
宮禦臉頰漲的通紅,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不要臉!”
鬱子川覺得,以前就是太要臉才和宮禦做了二十幾年的朋友。
但凡以前主動一點、流氓一點,小青梅早就成他媳婦兒了。
要臉又不能要到媳婦兒,
所以,為什麼要臉呢?
鬱子川挽起唇角,輕笑出聲。
那愉悅的笑聲將宮禦的羞赧推至頂峰,他推著身前的男人,羞惱道:“你還笑!你很得意是不是?”
昨晚把他整的那麼慘,這狗男人還好意思笑出來?
嗬!男人!
到底有沒有心啊?
“我笑是我真的很開心,我們終於不再是朋友了。”
鬱子川揉了揉宮禦的頭發:“從現在開始,你屬於我了。”
“我還沒有答應和你交往。”
宮禦揚起下顎,一臉傲嬌的說:“你以為發生關係就算是交往了,別做夢!你得好好追我,不然我分分鍾找別的男人。”
鬱子川:“我不會給你找男人的機會。”
宮禦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心裏甜絲絲的。
“乖,趴我腿上,我給你塗藥。”
鬱子川惦記著宮禦身後的傷,想要盡快為他塗藥。
但宮禦拽著褲子說什麼都不鬆手:“不用你給我塗藥,我自己可以塗。你出去,現在就出去!”
“醫生說藥要塗的深一些,你自己不好塗。”
鬱子川溫聲哄著:“小禦,把手拿開。”
塗的深一些深一些
宮禦臉如火燒,
他實在沒辦法接受這種另類的塗藥方式。
塗外麵還不行嗎?
還要弄進去!
那種地方怎麼塗的深一點?這要怎麼塗?
宮禦在心底發出歇斯底裏的呐喊,手忙腳亂推著身前的男人:“你走!快走!我就是傷口裂開、疼死、病死,我都不要塗藥!”
鬱子川見他如此不配合,隻能用強將他拉到身邊。
宮禦手腕被握住,覺察到鬱子川的意圖,他不停掙紮著:“鬱子川,你給我放開!你今天要是敢給我塗藥,我就出去找男人。找一百個、一千個呀啊!你鬆手!”
鬱子川原本想放手,但聽到宮禦說要去找男人,他手指收緊,拉住宮禦的手腕將他扯進懷裏。
有他在還敢去找男人,當他死了嗎?
鬱子川沉著臉,目光遊移在宮禦弧度完美的腰腹上。
等小青梅傷好以後,絕對幹的他起不來床。
看他還敢不敢再想著出去找男人!
宮禦剛退燒不久,渾身無力,抵不過鬱子川的拉扯,跌進他的懷抱內。
鬱子川順勢扣住他的腰,將他翻過來,手指扯開他的褲子。
感覺下麵發涼,宮禦踢著腿掙紮:“鬱子川,你個大混蛋!”
“乖,先塗藥。塗過藥以後,隨便你打罵。”
鬱子川聲音太溫柔,宮禦隻感覺心神都被攝住,他一下子沒了動靜。
直到身後傳來涼意裹挾著入侵感,他才猛地回過神。
這是什麼東西?
鬱子川的手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