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愣,他有點奇怪的看著寧潔:“小氣鬼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真的?雖然我也覺得他不像是真的,可我也沒見過真的啊!”
“老公,許老先生也知道易知言這個人,雖然他不熟,但他卻確定,至少在二十多年前,易知言這個人就出現了,而他才隻有三十二歲,那怎麼可能是易知言呢?他不可能十來歲就開始做這些事情吧?”
“也對,雖然我十歲的時候就比這白癡現在還聰明,但這白癡這麼傻,十歲的時候肯定什麼也做不了。”夏天點了點頭,然後一腳踹在這所謂的易知言身上,“喂,白癡,你是不是想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夏天,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早嚐過了,你嚇不到我。”易知言淡淡一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確實就是易知言,落在你手裏,是我倒黴,不過,相信我,你的日子也會開始不那麼好過的,有句話叫適可而止,你該收手了……啊!”
易知言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卻是夏天突然用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下,而就是這麼簡單的幾針,讓易知言一下子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白癡,快說,真正的易知言到底在哪?”夏天很不爽,搞了這麼久,還是沒找到真人,這讓他有點難以忍受。
“我說……過,我就是……真正的……易知言……啊!”易知言強忍著痛苦,總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隻是一說完,夏天就怒了,又拿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針,易知言也就馬上發出更加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好在這裏是海邊,比較空曠,除了香港警方這些人之外,也沒有別的人在這裏,隻是,即便如此,這些警察聽到易知言的慘叫,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隻是,明明知道有個人正當著他們這些警察的麵在逼供,他們卻也不敢上前阻止,沒辦法,誰讓夏天之前做的那些事,已經震住了他們呢?
“夏天,你,你就是怎麼折磨我也沒有用,我,我他媽真的就是易知言!”易知言猛然一咬嘴唇,嘴唇的疼痛,似乎讓他稍稍緩解了身體其他地方的疼痛,所謂的以毒攻毒,大概就是這樣了。
“那個,夏先生,要不要換個地方,慢慢審問?”方中天這時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他生怕得罪夏天,又覺得這樣下去真的不太好,要是萬一被媒體曝光,他們這麼多警察看著一個嫌犯被折磨而不聞不問,那他們在警局的日子,隻怕也要到頭了。
“老公,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撒謊,這裏麵可能有點古怪,要不,你用更穩妥的辦法?”寧潔這時也輕聲提醒夏天,所謂更穩妥的辦法,自然就是催眠,在催眠的情況下,這家夥是不是真的易知言,那就會很清楚了。
“我知道,我就是想折磨這白癡一會。”夏天隨口說道。
寧潔頓時無語了,敢情這老公已經想到要用催眠的手段了,可為了多折磨易知言一會,他故意要先這麼逼供。
“方督察,你帶著你們的人離開吧,這裏沒你們的事情了。”過了一會,寧潔對方中天說道。
“好的,寧小姐,那我們先回警署了。”方中天連忙點頭,既然沒法阻止夏天逼供,那他們幹脆當作不知道,這樣就算被媒體拍到了,他們也沒什麼責任。
“方督察,不該說的事情,最好不要出去說,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寧潔又補充了一句。
“是,是,寧小姐,我們絕對不會亂說話!”方中天連忙點頭。
方中天很快帶著手下離開,這些警察得知可以走了,都有種如逢大赦的感覺,短短的幾分鍾內,香港警方幾十警察便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偌大的海灘上,就隻剩下夏天和寧潔,還有剛剛已經被折磨得昏迷過去的易知言。
“算了,懶得折磨這白癡了,我先把他催眠,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夏天終於不再折磨易知言,拿起銀針,便開始再一次實施銀針催眠起來。
現在夏天要用銀針催眠一個普通人,其實相當容易,因為他現在的功力已經相當強大,對付普通人根本沒有任何風險,也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這也是最近他開始比較頻繁使用催眠的原因,在他看來,用血腥手段逼供,還沒有催眠來得快。
十分鍾後,易知言從昏迷中醒過來,而夏天的銀針催眠,也已經發生效用。
“你叫什麼名字?”夏天再次開始詢問易知言。
“我沒有名字,我的代號是一一三。”易知言回答道,不,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應該在叫易知言,而是代號一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