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麼回事。”夏天撇了撇嘴,“不過,決一生死這個說法就錯了,隻是他在找死。”
寧蕊蕊立時說道:“這樣吧,你先去赴約。我帶小鯉回半山別墅那邊看看情況,要是沒什麼事,就去峰頂給你呐喊助威。”
“小長腿妹,我不需要呐喊助威。”夏天忽然狡黠地笑了起來,“倒是需要一點點獎勵,如果我贏了,你就……”
“就你個大頭鬼。”寧蕊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要獎勵,你也找小鯉去。”
聶小鯉剛要張嘴說什麼,寧蕊蕊就捂住了她的嘴:“你可別那麼輕易就讓步了,不然這色狼會很快就把你吃幹抹淨的。”
“喂,小長腿妹,你越來越有些欠揍了。”夏天不滿地說道。
“那你揍我啊!”寧蕊蕊自認為摸透了夏天的性情,知道他肯定不會強迫她做什麼,這才越來越有恃無恐。
“啪!”
夏天向來是不慣著別人,既然寧蕊蕊有這種需求,他怎麼能不滿足,而且……這丫頭那裏手感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寧蕊蕊捂著屁股,怒瞪夏天:“你個大色狼!又占我便宜!”
“是你自己讓我揍的啊。”夏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也是揍,你那是揍嘛,分明是摸,是揩油。”寧蕊蕊不滿地抗議起來。
夏天嘻嘻一笑:“那不是怕把你打傷,故意留了力嘛。”
“懶得理你!”寧蕊蕊又狠狠地瞪了夏天一眼,拉著聶小鯉就走:“小鯉,我們走,千萬不能讓他再占便宜了。”
走了沒一會兒,又回頭衝夏天喊道:“大色狼,你……小心一點。”
“沒什麼好小心的,就一個沒什麼實力的白癡而已。”夏天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並不把聶鯤鵬放在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後,才慢慢地朝峰頂走去。
……
“轟!”
金衣男子一掌將數千斤重的石桌給轟成了渣渣。
站在他麵前的還有兩三個人,眼睛裏都露出略有些震愕的神情。
其中一人便是聶小鯉的四伯爺,也就是住在茶園裏的那個邋遢道士。
另外兩人戴著麵罩,看身形倒是知道應該是年輕人,而且一男一女。
“簡直是奇恥大辱!”
金衣男子將雙手袖在背後,來回踱步,嘴裏喝罵不已:“區區凡人,竟然、竟然……這口氣本座實在無法咽下去!”
“大人,不如讓弟子出馬,將那個凡人擊殺了吧。”其中一個青年男子邁步出列,笑著說道。
金衣男子瞥他一眼,不屑地說道:“那個夏天,連本座都要避其鋒芒,你出馬又能有什麼用?”
“弟子自有妙計,殺人,有時候並不需要強於別人。”那青年男子並沒有氣妥,隻是笑著說道:“隻需要趁他不備,取他性命就行。”
“算了。”金衣男子擺了擺手,“我跟他也沒什麼仇怨,當務之急是煉化黃黟體內的靈脈,雖然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但也足夠用了。”
另一個年輕女子笑著說道:“不錯,隻要我們計劃成功了,讓大魔主重現世間,到時候別說一個夏天,就算十個百個甚至千千萬萬個,都不過是螞蟻,隨手就能捏死。”“不錯,情魔說得對。”金衣男子點了點頭,“本座也是顧忌大事,這才饒了那小子一條命。所以,當務之急,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夏天這人,隻要不主動招惹,他也不會
閑得來找我們麻煩。”
那個邋遢道士忽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任禦天,你這膽子怎麼越活越小了?竟然連個小娃娃都怕了?”“聶雲夢,你給本座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金衣男子冷哼一聲,不無鄙夷地說道:“之所以留你一命,是本座要用到你的撼天化陽功。你隻要乖乖配合,本座可以解了
你身上的禁魂鎖,否則你早就屍骨無存了。”
“是啊,多謝任座主的不殺之恩。”邋遢道士很是隨意的拱了拱手,笑著說道:“我在這裏謝謝了。”
金衣男子忽然問道:“聶雲夢,本座有件事情要問你。”
“盡管問,貧道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當年,你們幾人潛入地底,偷到的那樣東西……”金衣男子目光如刀,透出麵罩,刺向邋遢道士的心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究竟在誰的手裏?”
邋遢道士下意識反問:“什、什麼東西?”“那個夏天可是張明佗的徒弟。”金衣男子冷聲說道:“才這麼點年紀,就厲害得完全不像人類。但他偏偏就是人類,那麼本座有理由懷疑,當年你們偷的那東西,就是在張明佗手裏,然後他給了他的徒弟!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