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澈打電話,秦翱已經在醫院等著了。
蕭恒墨實在不想去,不過他心情極好,換了衣裳跟爺奶招呼一聲,就去了醫院幫秦翱針灸。
秦翱看他一身風華,滿臉光彩,神清氣爽的樣子,鷹眸暗了暗。
於澈早就做好了準備,壓下心裏的苦澀,淡笑著看蕭恒墨,等著他跟自己打招呼。
蕭恒墨黑了下臉,不過還是叫了一聲兄長。
於澈笑著應聲,讓他準備好回門禮。
蕭恒墨給秦翱針灸完,直接回了家。
家裏的桌子上擺了一架琴,是臨溪。
姚爺爺和姚奶奶都有些奇怪,這琴不是還給賀藺了,怎麼又回來了?
蕭恒墨問了賀藺沒有出現,就是一個快遞小哥把臨溪琴送了過來,這才哼了一聲。
“小墨啊!這琴是還回去,還是留著啊?”姚奶奶看他臉色,就問他。
蕭恒墨想了下,“留著吧!”這本來就是小乖乖的,如果賀藺不再出現,把琴送來,他也睜一眼閉一眼了。
晚上一家四口坐在一塊吃飯,真正融洽的一家了。
蕭恒墨也沒敢再碰姚若溪,克製著親了親她,就放過她了。
姚若溪連休息了兩三天才好起來。
回門應是回娘家,因為爺奶和他們一起住,所以回門是回於家。
於二嬸和於潤於清還沒有走,倆人都惦記著學武功,姚若溪和蕭恒墨一來,瞅著空閑,就拉姚若溪進屋說話。
姚若溪就教給兩人如何修煉,如何運氣。
於清好奇,“那現今社會,是不是也有不少隱士高人?”見姚若溪點頭,又問,“那怎麼都找不見他們?以前的武功傳承到現代,竟然都不見了。”
不僅不見了,像賀藺練的武功,也好像沒有掌握對方法似的,姚若溪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麼,“這修煉武功一事,也看個人緣法吧!”
於潤點頭,他們兄弟若沒有緣法,也不可能認識姚若溪,認了她為於家女兒,成了他們的姐姐,教給他們武功。
兩人學的很認真,蕭恒墨卻很窩火。
秦柔美更是滿腔妒火被一紙新聞澆滅,又再次激起。姚若溪那個賤人,竟然是於澈的妹妹!竟然是於家認的女兒!她明明要嫁給蕭恒墨,卻還勾引把持著於澈!害的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於家嫁女,女婿是世界武術比賽冠軍蕭恒墨的新聞在醫政兩界都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如此一來,於家雖然沒有找強勁的姻親聯姻,但一個姚若溪醫術奇特,簡直妙手回春。一個蕭恒墨在國際上次次掀起浪潮,於家如虎添翼,更遭人眼紅嫉妒。
於潤把工作調了過來,於清也提前畢業了,於潤工作還算輕鬆,工作之餘就勤快練武。
於清如魚入大海般,不是混在武館裏,就是狂練武功,要麼就學編程代碼。
姚若溪把她的內功心法也傳給於澈。
外界把於家的變動看在眼裏,猜測不出於家這是準備做什麼。
過年的時候,於潤和於清的外祖家不滿於家對兩個外孫的放縱,提醒女兒女婿不聽,就暗語警示於老爺子和於老太太。
於二嬸拉著母親勸話,說於郅有安排,現在不好說,勸住了她。
兒子學武功的事兒她是知道,丈夫和她都支持,這是好事兒,別人求都求不到的。她沒敢透露給娘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