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這煎餅真不錯,酥脆可口,美味香甜,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
“就是就是,我看小王這一天能賣老不少,應該能賺不少錢吧?”
“你眼裏隻知道錢,你看小王身體壯實,每天都出攤,一看就是踏實肯幹型的老實人,也不知道婚配了沒有?”
“我看多半沒有,有可能還是童男呢!”
王雨澤的煎餅攤旁邊幾個大娘在嚼舌根,弄得王雨澤一頭黑線,為了維持住人設,他沒有理會這些大娘,繼續認真的攤煎餅。
從等待的客人閑聊中了解到左家好像出現了內部鬥爭,合體期祖師一脈受到了打壓,這也就解釋了左元寶為什麼沒有接待王雨澤的原因了,左元寶就是合同祖師一脈的。
郡守府的渡劫期修士最近沒動靜,應該是在等時機,具體等什麼情報太少無法分析。
煎餅小王的名聲逐漸傳開了,來找他買煎餅的人越來越多,弄得王雨澤很鬱悶,天不亮就出攤,天黑了才回來,然後還得準備第二天的材料,他還真成了個攤煎餅的了。
過了幾天,郡城來了不少修士,而且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但是這些修士都比較收斂自己的行為,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這些修士修為普遍在元嬰期,也有出竅期和分神期,王雨澤分析多半是渡劫期修士找的幫手和炮灰,要不然一個郡城不可能來這麼多高手。
聽賣菜的大娘說,左家采買的數量也增加了不少,應該也來了幫手,小小的麗水郡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王雨澤修煉的九天都篆玄陰大法隱藏性很好,包括渡劫期修士在內都沒有人發現他是個修士。
端午節,郡城舉行廟會,來了很多人,王雨澤早早的去寺廟門口占了個攤位,向維持秩序的和尚交了攤位費,小王煎餅攤又開張了。
這個寺廟是白馬寺的一個分支機構,本來麗水郡城是沒有寺廟的,但是有一位出身麗水郡的高僧修成了羅漢,按白馬寺的規矩,羅漢有資格以白馬寺的名義建廟的,所以那位高僧最終在麗水郡建了一座廟,因為是在郡城裏,所以廟不大,也就10來畝地,不過香火很好,因為高僧每年都會回來一趟。
廟裏隻有3個金丹期的和尚和一些沒有修為的普通和尚在做日常維護,王雨澤的神識很容易就覆蓋了寺廟。
“師兄,這左家和齊施主怕是要做過一場了,最近城裏修士越來越多,我怕他們動手會危及到寺廟的安全。”
“你想太多了,再給他們幾個膽也不可能碰到我們這裏,你當門口白馬寺三個字是吃幹飯的?”
“我怕有不開眼的愣頭青會闖禍,到時羅漢回來我們會倒黴。”
“放寬心,寺裏的金剛陣能抗住元嬰期的攻擊,元嬰期了還是愣頭青,那就活該他由此一劫,等羅漢來處理的話,弄不好我們還會多一位師兄弟呢!”
“說得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聽兩位金丹期和尚的講話,渡劫期修士應該姓齊,而且應該登門拜訪過寺廟,要不這兩個金丹期和尚不可能認識他。
左家應該和渡劫期修士之間存在矛盾,而且不可調和,要不然也不會呼朋喚友一副準備開打的架勢。
而且從兩個和尚的對話裏可以看出白馬寺的強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恐怕另有隱情。
廟會結束後,王雨澤推著小攤往回趕,快要到家時看到前方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聚集了很多人。
王雨澤拉了個人問道:“這位兄台,請問前麵這是怎麼了?”
被拉住的人不高興的看了王雨澤一眼,從眼神裏可以看出嫌棄王雨澤打擾他看熱鬧,不過在看到王雨澤遞過來的銅錢後臉色馬上變好:“我跟你說,我七舅姥爺的二叔的姑爺在衙門上班,聽他們說是有修士在前麵打擂台,大夥很少看見這種場麵,都去看熱鬧去了。”
“什麼擂台?”
“據說是有人立了一幅對聯在羞辱左家,左家的人氣不過找他說理,結果雙方發生了口角,咱們耀武國有規定,城裏不許修士隨意出手,有分歧可以上擂台解決,這不,定下了生死擂。”
大體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王雨澤就隔著人群釋放了神識,很快就看清了場內的情況。
對峙雙方應該就是渡劫期修士的幫手和左家的人,這應該是一種試探,因為這邊神識很多,有的還在空中進行了激烈的碰撞。
王雨澤的神識沒有深入場地,就在邊上,不怎麼起眼,看到了場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