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澤的速度比劉登泰還要快,這是遁法的差距,不過王雨澤距離更遠,劉登泰比王雨澤先到達靈堂。
打開黑金絲楠木的棺材,確定了左正廉躺在裏麵,劉登泰直接扛起棺材就走,合體期修士的屍身沒法放入空間裝備,劉登泰可能也沒有抗屍體的興趣,幹脆和棺材一起抗走了。
王雨澤來晚了一步,隻能看著劉登泰帶著棺材飛走,不過還好標記還在,王雨澤遠遠的釣著,跟蹤劉登泰一路向西。
劉登泰畢竟是渡劫期修士,神識距離很遠,王雨澤不敢跟得太近,保持了100公裏遠的距離,還好幽冥道文比較給力,沒有跟丟。
劉登泰根本不在路上休息,一直在天上飛,這可苦了王雨澤,渡劫期修士恢複速度明顯比元嬰期快得多,王雨澤沒了法力隻能吃丹藥補充,吃得王雨澤都想吐了。
終於飛了7天以後,劉登泰懸停在了一個巨大的峽穀上方,辨別了一下方位後,一頭紮進了峽穀裏麵。
王雨澤緊跟著也來到了峽穀裏麵,查看了一下幽冥道文的位置,已經停在了一個地方不動了,應該是到地方了。
王雨澤使用道法化身幽冥,真身進入了飛升大陸和幽冥界的間隙之間,在飛升大陸上留下了一個螞蟻大小的空間出口,王雨澤能在間隙之間裏控製出口在飛升大陸行動,修士的神識發現不了出口蹤跡。
花了15分鍾,王雨澤終於來到了幽冥道文的位置,隻見劉登泰在一片山崖旁忙忙碌碌的布置著陣法,不一會兒,陣法布置完成了,生成了很多霧氣,霧氣很快就在峽穀裏彌漫開來,這些霧氣能阻斷神識的探測,應該是掩人耳目用的。
劉登泰打開棺材,將左正廉的屍體抓了起來扔在了地上自言自語道:“左正廉啊,左正廉,你我鬥了幾百年沒分勝負,最終你敗在了修為上麵,我現在還有500年可活,你呢,早早的就沒有了壽元,憋屈吧?”
“想當年,你我結伴同行,一起闖蕩修仙界,好不快活,也是天道垂憐,讓我們發現了太陰真人的遺跡,隻是遺跡開啟有修為要求,我兩當時隻是金丹期,隻能在遺跡外圍找了點東西,然後將開啟遺跡的鑰匙一分為二,一人保管一半。”
“哪成想後來你居然反悔了,你和其他人一起偷襲我,哪知我命不該絕,我逃掉了!你一定想不到我認出了你是因為幫手裏左正翱露了餡吧。”
“是,你有家族作為靠山,我什麼都沒有,孤家寡人一個,可是孤家寡人就應該被欺負嗎?憑什麼?”
“我找你對峙你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給誰看,我看到就想吐,也怪我識人不明,認識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要我的命!”
“可惜我命大,幾次針對都被我化解了,而且我天賦比你好,運氣也比你好,我晉升到了渡劫期,你呢?渡劫期的門檻都沒摸到!隻能舉家投靠了鬆風劍派以求保身。”
“該你左家命中有此一劫,鬆風劍派高手被新出的高級魔域牽製住了,根本無法照顧左家,加上我三十年前安排的內應,輕易就破掉了你左家引以為傲的奇門七絕陣。”
“想不到吧!更讓你想不到的是我還知道你想把鑰匙帶進墳裏,你自以為誰都不知道你把鑰匙藏在哪裏,其實鑰匙之間是能感應的,不過是我感應你,你感應不到我,因為我拿的是頭部,你拿的是身子,你機關算盡,鑰匙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哈哈哈哈!”
劉登泰發泄似的囉囉嗦嗦了一大堆,倒是讓王雨澤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劍光劃過左正廉的胸口,露出了左正廉的肋骨,有一節肋骨顏色明顯不同,這就是劉登泰想要的遺跡鑰匙。
劉登泰拿出了另外一半鑰匙,鑰匙在空中合二為一,峽穀的岩壁在鑰匙發出的綠光的照耀下顯露出了真容,露出了一個黑色的門戶。
劉登泰拿著鑰匙推開了門戶,裏麵出現了一個廣場,廣場上有一座雕像,雕像底座上寫著太陰真人薑從先幾個大字,王雨澤將間隙出口藏在劉登泰的影子裏,跟隨著劉登泰進入了秘境。
廣場周圍的房子應該是上次被劉登泰和左正廉搜刮過了,所以劉登泰勁直走向了廣場邊上一個有太陰真人全身像的門戶,上麵寫著我的寶藏四個大字。
王雨澤很想吐槽,這太陰真人也真是自戀。
用鑰匙打開門戶,裏麵空間很小,隻有一個盒子放在那裏,沒有其他東西,這讓滿懷期待的劉登泰有些失望,爭奪了幾百年就為了這麼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