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五分鍾,立刻讓你的人撤出去!否則,後果自負!”電話裏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直接便對著劉鐵男警告起來。
劉鐵男呆了一下,旋即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鄙人,荊州團練使,徐術!”
“徐,徐團練?”劉鐵男身子一僵。
對方竟然是個團練!
那可是相當於省庭的實權人物!
“徐團練,我在處理公事,您怕是不方便插手吧?”劉鐵男臉色難看地開口道,畢竟這裏可是市區。
他一個團練又能怎麼樣?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五分鍾,你的人若是不撤出去,徐某將親自鎮壓!”
“你……”
劉鐵男聽到這話,冷汗刷的便淌了下來,從對方的語氣他便聽出來,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徐團練,能不能給我個理由?”劉鐵男深吸了口氣,試探著問道。
“要理由?”
徐術在電話裏忍不住冷笑一聲,“我給你理由!你眼前這個人的身份,滅你們劉家和廖家十次滿門都不夠!這,算不算理由!”
嘶!
聽到這話,劉鐵男倒吸口冷氣,感覺後背瞬間拔涼,升起一層白毛汗。
直到掛了電話,眼神依然發木,轉而一臉震驚地看向江北辰,呼吸都忍不住有些急促起來。
廖化天見他這幅模樣,也忍不住有些震驚,剛才聽到劉鐵男稱呼徐團練,他便知道是誰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軍方後台?
“劉副局,請問,我可以把人帶走了嗎?”江北辰冷笑道。
徐術這個電話在他意料之中,而且即便沒有這個電話,憑劉鐵男,恐怕也留他不住。
劉鐵男臉色僵硬,無力地擺了擺手,一群便衣麵麵相覷,連忙讓到了一邊。
江北辰冷笑一聲,在一眾驚愕的目光中大步離去,趙群夾著廖文遠快步跟上。
直到兩人消失在宴會廳,現場這才開始議論起來。
這他媽到底什麼人物?
當著劉鐵男和廖化天的麵大搖大擺的將廖文遠擄走?
就算是袁正南都沒有這個本事吧?
“劉局,我兒子……”廖化天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劉鐵男搖了搖頭,“聽天由命吧!如果對方不放過文遠,那你就當……沒這個兒子!”
廖化天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
這他哪裏還聽不明白。
對方的背景,隻怕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
……
“軍門,那小子全都招了!”
清晨,趙群來到江北辰的麵前彙報道。
整整壹夜,他用盡了血浮屠所有的手段,確定廖文遠招錄的都是實情。
“說吧!”江北辰負手望著窗外,眼神卻凝在反光中的自己。
趙群點了點頭,旋即說道:“廖文遠招供,當年搞垮伯父公司的主謀,是光輝集團的一個姓馬的總監。
此人額頭有道疤,人稱馬王爺。不過在那之後此人便離開了光輝集團!”
聽到這,江北辰的拳頭輕輕握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人,當年將他按在父親的墓碑上,說父親動了不該動的女人,生下他這個野種。
那個男人,額頭有道疤!
“這個人現在在哪,查到了嗎?”
江北辰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這個暫時還沒有查到,不過我已經通知江南的弟兄,追查此人!”
趙群頓了頓,又道:“另外,廖文遠還透漏一個消息!當年,光輝集團之所以能夠輕而易舉的毀約,是因為有人將伯父公司的標底透露了出去!”
江北辰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寒光一閃:“誰?”
“是,是您的大伯,江天明!”趙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江北辰愣了一下,旋即骨節微微顫抖起來。
“大伯,沒想到這裏還有你的事!你和我爸可是親兄弟,你居然害他??”
江北辰深吸口氣,一時間五味繁雜。
即便江天明之前如何對他,起碼在他心裏,這個人都是他的大伯。
但是現在……
“江天明,你終究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江北辰眼神逐漸轉冷。
害得父親身死,即便身為自己的大伯,此事他也決不會輕易揭過!
“軍門,那現在廖文遠該怎麼處置?”這時候趙群忽然小心翼翼問道。
“既然他隻知道這些,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最後,江北辰淡淡地吐了兩個字:“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