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我贏了!”
遠山金太郎激動的跳躍起來,有力的揮舞著手臂。
看見這一幕,伴田總司不由得啼笑皆非。
慶祝的有點太小孩子氣了金太郎,特別還是在你的對手麵前!
同時眼睛的餘光瞟向了真田弦一郎,確實看到了令他驚訝的一幕。
“啪!啪!”
兩道極其清脆的響聲從真田弦一郎的手掌和臉頰間發出,那誇張的動作和幅度沒有一點點作秀,完全對自己不留一絲情麵。
看的伴田總司不由得心裏戚戚,真田弦一郎果然是一個對自己認真嚴苛到恐怖的男人啊。
現場慶祝的聲勢也因為某些注意到真田弦一郎動作的觀眾的驚訝而減弱。
頂著一張微微發紅的臉頰,真田弦一郎麵若寒霜的走到遠山金太郎麵前。
“恭喜你了。”
沉重低沉的聲音,古板僵硬的麵容,讓遠山金太郎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不過真田弦一郎也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禮數盡到之後,便轉身離去。
看著真田弦一郎異常沉重的背影,遠山金太郎無奈的雙手抱在腦後,小聲嘀咕道:“什麼啊,還真是一個會給人壓力的人啊。”
......
“對不起,我輸了!
走到幸村精市麵前,真田弦一郎十分鄭重且認真的微微鞠躬,表示自己的內疚與自責。”
幸村精市靜靜的看著真田弦一郎,此時兩人之間異常沉重的氛圍讓他們身後立海大的眾人感覺十分不自在,切原赤也更是惴惴不安的揣測著幸村精市會不會對真田弦一郎嚴加指責。
“雖然失敗了,但是你也盡力了,而且對方也打開了傳說中無我境界的最後一扇門天衣無縫之極致,所以這是一場不留遺憾的比賽。”
幸村精市平靜的開口,打破了他與真田弦一郎之間凝固的氛圍,然而就在立海大眾人還沒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話鋒一轉。
“你覺得我會這麼說嗎!”
眼神冷漠的看著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用近乎不近人情的說道:“你應該是最了解我們立海大風格的人,無論在賽場上發生什麼,無論對手做了什麼,無論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身為立海大的選手,無疑要以取得優勝為唯一目標。”
聞言,真田弦一郎肩膀再次一沉。
“抱歉,是我的原因,我不會找理由,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沒有什麼懲罰是比失敗後的痛苦更嚴重的了,如果不是因為失敗的結局那麼痛苦,人也就不會執著於勝利了。”
幸村精市原本激進的聲音逐漸平緩,淡淡的說道:“總而言之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們吧。”
真田弦一郎呼吸一窒,隨後聲音微微粗重的說道:“我明白了!”
幸村精市眼神一瞥。
“下麵就交給你們了,柳,仁王!”
柳蓮二淡淡的點了點頭。
“交給我們吧。”
仁王雅治嘴角帶著輕佻的笑容,眼神閃爍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目光。
“正好,可以找機會報上次的一箭之仇。”
隨後隨意的向身後擺了擺手。
“看在搭檔這麼久的份上,我會連你的份一起討回來的,柳生。”
看著仁王雅治瀟灑的背影,切原赤也在旁邊偷偷摸摸的笑了笑,隨後眼神調侃的看向一邊的柳生比呂士。
“柳生學長,仁王學長現在跟別人搭檔了,你的感受如何啊?”
柳生比呂士聞言,轉頭靜靜的看向切原赤也,那眼神活像是班級裏高冷優秀的大學霸,被老師安排後不得不耐著性子跟差勁同性學生同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