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千石亞久津,1—0。”
......
“game,仁王柳,1—1。”
......
“game,千石亞久津,2—1。”
......
“game,仁王柳,2—2。”
眨眼之間,四局比賽已經結束了,看著場上的形式,伴田總司皺了皺眉頭,轉頭問向旁邊的室町十次。
“現在比賽一共進行了多長時間了。”
室町十次看了看時間,估摸著說道:“將近一個多小時了。”
一個多小時?!
一局至少要打四球才能夠分出勝負,也就是說四局一共要打16球,而這16球花費了一個小時,平均下來也就是一球,3,75分鍾,拋去發球換場的時間,四舍五入約為三分鍾。
可別小看這三分鍾,以亞久津四人的實力來說,三分鍾的時間,對打的次數足以上一百五。
雖然這足以說明這場比賽的激烈與緊張,但是還有一個更深的問題,那就是......
“在那一百五十次的對打裏,千石清純占了一百多次。”
“也就是說,千石清純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抵擋住了對手的大部分攻擊,又或者說,對手根本就是奔著千石清純去的。”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伴田總司皺著眉頭思索著,現在破局的關鍵就隻有一個。
伴田總司眼神悠悠的看向亞久津。
亞久津學長,你會怎麼做呢?
“呼~呼~呼~”
千石清純無比的慶幸伴田總司對隊伍地獄式的體能訓練,要是放在以前,他現在不說精疲力盡,但至少回球的質量也會大大下降,畢竟被對手兩個人盯著攻擊,壓力不可謂不大。
千石清純沒指望亞久津會來支援自己,畢竟兩人組合的時間短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雖然被伴田總司強行加強了一波,但是支援一個人,勢必就會在另一個地方暴露出更多的破綻,而那樣的話,所謂的支援還不如不支援。
或許有的雙打可以憑借強大的默契將對手這樣的攻勢化解,但可惜的是,千石清純和亞久津並沒有那樣的默契,例如知道對方家裏的熊布偶往哪邊倒之類的。
不過兩人也可以說是分工明確,各司其職了。
千石清純聲音堅定的說道:“亞久津,一會兒上場之後你不用管我,抓住機會努力進攻就行,我還擋得住。”
原本兩人的分工中,千石清純就偏向支援的那一方。
亞久津淡淡的瞥了一眼千石清純,酷酷的說道:“不要來命令我!”
說著就起身朝著球場上走去。
看著亞久津的背影,千石清純一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伴田幹也說話了。
“千石。”
“怎麼了教練?”
“或許,你可以更多的去信任亞久津一點。”
聽著這句話,千石清純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教練!”
另一邊。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仁王,就這樣打下去吧!”
仁王雅治輕佻的點了點頭,嘴角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是!”
沒有在意仁王雅治的態度,柳蓮二認真的看向對麵的千石清純。
看著對方眼神中偶爾閃過的幾道疲憊之色,愈發的對自己的戰術進行了肯定!
對於這種單打實力強,又稍微有點默契的雙打組合來說,專攻一人就是最好的手段。
不過,唯一令柳蓮二有些意外的是,亞久津那過於平淡的表現。
是在計劃著什麼嗎?還是說真的一點都不關心?
比賽繼續。
狡詐的仁王雅治總能夠在柳蓮二合適的指令下,牽扯亞久津的注意力,同時趁其不備的將球打向千石清純。
而千石清純麵對對手的攻擊,依舊咬著牙強撐著。
“嘭!”
“嘭!”
“嘭!”
千石清純打的很頑強,但是令柳蓮二又注意到了一點不對勁。
比分完全沒有拉開。
“嘭!”
“game,仁王柳,4—4。”
看著記分牌上的比分,柳蓮二眉頭深深的鎖起,不僅僅是他,就連仁王雅治也察覺到了不對。
按道理來說專攻千石清純一人的他們,沒道理比分會和對方糾纏住啊!
“那麼,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