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手擅長防守,但是我們也沒有就必須強攻的理由啊!”
聽到伴田總司的話後,眾人瞬間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是啊!既然對手擅長防守,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去攻擊對手擅長的地方呢?
“可是,不進攻的話怎麼贏下比賽啊!而且對方的防守力這麼強,你難道要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跟他們比防守啊!”
切原赤也用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伴田總司。
“那你看幸村他們一直在進攻,對手一直在防守,現在誰要贏下比賽了。”
伴田總司輕輕一句反問,頓時就將切原赤也弄得一臉憋屈。
眾人看著切原赤也漲紅的臉色,紛紛心裏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跟別人說話也就算了,跟伴田總司說話還這麼不過腦子,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隨後一個個又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著此時正麵帶笑容‘欣賞’切原赤也憋屈樣子的伴田總司。
你每次說話的時候故意挨他那麼近,八成也是故意的吧。
真的是一個心眼又多又壞,一個沒心眼還口無遮攔。
“而且,誰說幸村和真田他們的防守就比對方差了。”
伴田總司微微一笑。
“進攻能力或許要靠自己去說服觀眾,但是防守這能力啊,大多數還是要靠對手襯托!”
不知道是不是伴田總司的話在冥冥中被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聽到了。
兩個人的打球風格開始了轉變!
“其徐如林!”
真田弦一郎一招其徐如林使出,瞬間讓自己和幸村精市兩個人的節奏緩了下來!
約翰和庫理斯有些詫異的看著真田打出的這一擊防守球。
在兩人的印象中,這個動不動就咆哮的戴帽子的國中生,可是一個擁有極端進攻風格的選手啊!
不過雖然很詫異,但是約翰還是沉著冷靜的立刻欺身上前,將網球輕輕一撈,從真田弦一郎頭頂躍過。
而庫理斯則時刻防備著幸村精市的攻擊,他出色的腳力和極快的反應神經,使的他麵對再猛烈的進攻都能夠回擊回去。
但是,原本以為幸村精市會抓住隻一次的機會發起猛烈地攻擊的時候,幸村精市卻隻是麵色冷靜的打了一記相當保守的球。
什麼啊!這家夥也不進攻嗎?
庫理斯心裏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於接慣了刁鑽苛刻的球路之後,現在幸村精市中正的回擊球路還讓他微微有些不適應。
“嘭!”
一時間,雙方的節奏變慢了,而約翰和庫理斯發現這一切改變的原因就是真田和幸村兩個人改變風格了。
這兩個人!在跟我們打防守網球!!!!!
約翰和庫理斯心裏不受控製的生出一抹詫異荒唐的情緒!
要知道,現在大比分領先的可是他們啊!
而休息室內,切原赤也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大屏幕。
“怎麼會!那個真田副部長!居然真的再打防守網球!”
“你在奇怪什麼,不如說這樣的真田才是正常的吧。”
伴田總司淡淡的笑著說:“真田的網球原本就是以兵法中的風林火陰山雷為基礎進行搭建的,講究步步為營,相互組合,變幻莫測,要是一味的強攻的話,那才是失去了原本的初心,有時候的暫時隱忍,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切原赤也還是不明白。
“可是這樣的話,真的能贏嗎?”
“能不能贏不知道,但是要是在像之前那樣一股腦的進攻的話,輸是一定的!”
伴田總司風輕雲淡的說道:“隻要比賽沒有結束,那就有勝利的希望。”
白石藏之介則是麵露思索的目光。
“可是,相比於真田和幸村,對手更加不會焦急吧,畢竟大比分是他們領先啊。”
“所以現在要比的!就是比誰更有耐心,更沉得住氣了!”
看著大屏幕上真田和幸村堅定不移的眼神,那毫不動搖,絕不放棄的意誌通過他們的一舉一動,從大屏幕中傳遞了出來。
伴田總司微微一笑。
“不過!我賭幸村和真田獲勝。”
隨後又暗含笑意的眼神看著一邊的切原赤也。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賭一賭啊?”
切原赤也直接翻了個白眼。
“你當我是傻瓜嗎?”
伴田總司笑而不語,其他人則是心裏好笑。
這是表示默認了嗎。
一番插曲之後,眾人繼續認真的觀看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
五分鍾......
十五分鍾......
三十分鍾......
看著一球打了三十分鍾還沒有分出勝負,眾人不禁開始感歎雙方的堅持。
澳大利亞隊的選手們一個個有些佩服的說道:“那兩個霓虹人還真是有夠頑強的,居然能夠和約翰和庫理斯對打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