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瑛轉身跟他身邊的一個侍衛交待了兩句,“我去去就來,若是宴會開始我還沒有回來,就說我身體不適在客房中休息。”
他的侍衛皺起了眉頭,“三王子,你不能如此,這事我可兜不住,你最好快一點回來。”
瑞瑛顧不上管他,大踏步跟著雪霓裳也往西邊去了。
留下這個侍衛哭喪著臉站在那,他垂頭喪氣地回來,這位主子什麼都好就是在女人身上容易栽根頭,他隻好祈求上天一切順利。
瑞瑄的目光也一直注視著這一切,他咋感覺這裏麵有好多的事情,預感到一定會有更精彩的好戲發生。
他不便自己跟蹤他們,就讓他的一個心腹跟了上去。
一個時辰之前,鳳傾華和戰北霄一起到了正陽院中,正好碰上了瑞墨出來,瑞墨就將他二人請到了自己的房中。
“我不知道我們二位一直留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我提醒你們一句,最好不要有什麼別的打算,我們血蚶國雖然小,但也絕不會奴顏曲膝成為別人的附屬物。”
鳳傾華見他神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她就心中一愣,這位瑞長老這是聽了什麼傳言,為什麼會冷不丁地說出這種話來。
“瑞長老,你何出此言,我們留下自然是為了元公子,我們要等他站穩了腳根沒有了生命安全自會離開。”
瑞墨神情冷漠,“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裝下去了,我又不傻,我們就開誠布公談一下吧。”
“你們來自天陵國,雖然跟小王子是朋友,但他的事情不是你們留下就能解決的,你們留下來一定有別的原因。”他的眼神凝聚在一起盯著他們二人,一個細微的表情也不放過。
戰北霄知道他已經猜出了一些什麼,本來他也沒有想瞞著瑞墨,他既然看出來了就直說吧。
“瑞長老果然是個聰明人,傾華說的不錯,但那隻是我們的目的之一,我們留下來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消除你血蚶國已經快隱藏不住的巨大危機。”
瑞墨覺得他們在故弄玄虛,“什麼危機,若是你們指的是奪嫡之爭大可不必,聖上有他自己的安排,一定會平穩地讓元公子接任國君之位的。”
戰北霄皺著眉頭有點不解,“瑞長老,你不會對你們血蚶國的內憂外患一點覺察也沒有吧?”
瑞墨重複著一個詞,神色很是不以為然,“外患?”
“怎麼可能,我們血蚶國地處隱秘,很少與外界接觸,在九州之內幾乎沒有存在感,能有什麼外患,就算是有人想對我們不利也要找到入口才行。”
“況且就算是他們攻進來,能看上我們這裏的什麼?”
鳳傾華看著瑞墨跟以往不同的神情,感覺到他的異常,“瑞長老也不必妄自菲薄,血蚶國的煉蠱術已經達到了一種高深莫測的階段,普通百姓也許不知道,但有意此術的人怎會不知?恐怕他們已經覬覦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