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蕭睿驚訝於她這麼迅速就答應下來,安暖暖卻說,“你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但也不能拖你後腿,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
“嗯!”蕭睿心中一熱,用力握住她的手,“我會跟他們說好,讓他們暗中跟著你,不會影響你日常生活的。”
“好!”
……
與此同時。
醫院病房裏。
張揚剛做完手術,從昏迷中醒來,他眼皮又紅又腫,費勁地睜開眼睛,就看到病床邊守著的張釗,張揚立馬就要坐起來。
“躺好!”張釗按住他的肩膀,厲聲道,“都傷成什麼樣了,別逞能。”
“……”
張揚乖乖躺好。
也許是麻醉過了,他感覺渾身像被壓路機碾壓過一樣,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動一動,身體稍稍動一動,就出了一身虛汗,張揚疼的咬緊牙關。
不可抑製的。
他想起心肝。
想起今天晚上被蕭心肝痛毆的無助,他又是覺得丟臉,又是覺得害怕,他和蕭心肝認識這麼多年,今天才知道這女人有多暴力。
她下手這麼狠,像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此刻看到張釗,張揚像被欺負的孩子見了親人,眼睛立馬就紅了,“哥……”
“誰幹的?”
張揚咬牙切齒,“蕭心肝。”
“蕭心肝?”張釗一愣,第一反應就是,“你又跑去招惹她了?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回到雲城再不能跟以前一樣,讓你夾著尾巴做人,尤其是不能再惹蕭家的人,你怎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張揚一向怕張釗,見張釗發火,他縮縮肩膀,“哥……”
“……”
張釗瞧著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狠狠吸口氣壓住怒火,“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張揚哪兒還敢隱瞞,把找人打謝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釗,他剛做完手術,說話有些費勁,說兩句要歇半天,“我就是看不慣那個謝言……蕭心肝對我甩臉子就算了,他算哪根蔥?之前他是蕭心肝的男朋友,我不能把他怎麼樣,他們分手了我哪還能忍。”
他舔舔幹澀的嘴唇,“我就讓人打了他一頓,誰知道蕭心肝竟然為了他給我下套,把我騙到小巷子也打了一頓。她分明就是尋個理由找我麻煩。”
張揚就是這麼想的。
蕭心肝和謝言分手的事情他從好幾個人那裏證實了。
按理說。
他們倆分了手,他讓人教訓謝言,還變相地給蕭心肝出氣了,蕭心肝還應該感謝他,可蕭心肝卻把他打了一頓。
他覺得蕭心肝故意借題發揮,就是為了報他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開車撞她車的事兒。
“哥,蕭心肝她欺人太甚。”
“……”
張釗沉默不語。
一個蕭心肝不足為懼,可她背後是整個蕭家,今天這事兒,他覺得太巧了。前腳蕭睿在帝宮把好幾家人都教訓了,還讓他們連夜遷出了雲城,他剛接到消息還來不及反應,後腳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張揚在醫院動手術,讓他趕緊過來。
蕭家分明是在立威。
立威就算了,偏偏拿阿楊立威,他們想幹什麼?想踩著張家的臉,讓雲城的人都看看他們蕭家有多威風嗎!
張釗一巴掌重重拍在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