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酒兒在一起,我們之間應該經曆過一戰。”
謝長溯一聽就知道,陳季夜想再和他打一架把他打死。
他巧妙道,“打架影響不好,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了,愛惜生命,都為彼此的妹妹負責。”
陳季夜:“”謝長溯又說:“如果你真的氣不順,不如我們來做個賭約?
反正我們的妹妹都在彼此的手中,不如我們就來看看,誰更愛對方的妹妹?”
隔著電話, 謝長溯都能聽到陳季夜冷意,“謝長溯,你不敢答應和我再打一架,是知道絕色肯定不會心疼你。”
但是酒兒會心疼他。
陳絕色和酒兒不同,當初兩人暢快打完一架,酒兒當時就嚇哭了。
如果是絕色,她會坐在一邊,一邊品酒一邊觀賞。
謝長溯也直點陳季夜的要害,“你來威脅我,不就是因為絕色不聽你的話。”
同樣的,如果陳季夜勒令陳絕色不和自己談戀愛,陳絕色聽嗎?
自然是不聽。
因為從小獨立於之外,隻有陳絕色自己能做自己的決定。
謝長溯又強調自己的有利地位,“絕色不聽你的話,但是酒兒聽我的話。
我們也別彼此威脅了,幹脆成全彼此如何?”
陳季夜:“你隻要有能力讓我爸同意,我絕不幹涉。”
謝長溯想到被他氣炸了的四叔,夜中,他勾唇,“小意思。”
掛了電話,謝長溯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雲星慕在山下,將白天家中的戲劇事情講給了譚傾城聽。
“傾城,你說的那句話是對的。”
“什麼話?”
雲星慕道:“嫂子是黑道大姐。”
“啊?”
雲星慕摟著她肩膀,“簡單來說,這個女人不好惹。”
譚傾城開始擔心以後和這位妯娌的相處了。
擔心什麼來什麼。
a大和科大是鄰居,兩個學校的學生免不了會碰麵。
雲星慕提前將大學學業修完,直接跟著外公去了公司,譚傾城正常跟著學校的課表上課。
周三有課,她下午上完課,放學準備去研究所,北門比較近,因此她從北門出去的。
結果,剛巧見到了從科大出來的“熟人”。
不論天熱還是天涼,每次見她,她都是裙子,黑色居多,綠色其次,柔色最少。
她站在路對麵等車,不一會兒,她麵前停了一輛豪車。
打開車窗,謝長溯露出肆意笑容,“上車。”